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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女人撕扯,意识模糊的杨茂德无力爬起来,只有渴求的目光追随着那上下挥舞的旱烟杆,嘴里继续嘟囔的低喊:“春儿,春儿,给我,快……。”
阿祖心里一疼,用力将钳制自己的春儿向后一推,让她跌坐到床上,转身蹬蹬蹬的下楼跑去,气息不匀的春儿带着嘲弄的冷笑,从窗口看着那粉色的背影飞快的穿过罂粟田跑远,这才回到床边先摸了摸杨茂德被冷汗湿透的脸颊,低声说道:“少爷,春儿帮你点烟哈,春儿喜欢看到少爷抽了烟过后,满足得像个偷嘴猫儿的样子。”
桌上新换的蜡烛被点燃,春儿举着旱烟杆凑到火上深吸了几口,有苦涩恶心的味道从烟管里传出来,春儿难受的咳嗽了几声,片刻嘴里的味道消散留下少爷身上常有的淡淡冷香,她嘴角嚼着笑容再凑过去用力吸了几口,看着烟锅里亮起红色的火星便停手,转身回到床边。
“少爷,你看看,还是春儿好吧?”
她柔和的声调里夹着掩不住的轻笑:“来,抽这个,抽了就不难受。”
杨茂德像是在沙漠里突然看到绿洲的旅人,饥渴的将嘴凑上去,还没等他吸一口,那鱼形的烟嘴又突然离远。
这是春儿听到蹬蹬上楼的脚步声,她收了手重新从床上站起来,这次出现在门边的,除了跑得面红耳赤的阿祖,还有跟在后面铁塔一般的伍哥。
阿祖一进房门便闻到了罂粟特有的味道,再看看桌上的蜡烛和春儿手中袅袅青烟的旱烟杆,顿时憋了几天的无名火冲上头顶,两步跑过去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春儿脸上,看着女人踉跄一步,被打的斜向一旁通红的脸颊,莫名的快感从心头滑过,真是解气!
春儿像是被打蒙了,半响都没回过脸来,一向梳理得顺滑的发丝又几根从头上滑落,耷拉在红肿的指痕上。
跟在后面的伍哥也被吓掉了下巴,这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少奶奶咋这么大火气哩,干咳一声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还没等阿祖开口,春儿掩面嘤嘤的哭着:“少奶奶,你咋这么心狠?少爷难受哩,你不帮忙还不让旁人帮忙?”
“呸。”
阿祖见她又要装柔顺的样子便是一阵恶心:“你要帮忙?是不是看到别人生病,帮忙灌了毒药让他早死也是帮忙?”
“少奶奶咋这么说哩?我咋能害少爷?”
春儿一听嘤嘤的哭得更起劲。
阿祖从她手里夺了旱烟杆在床板上磕熄,然后丢给发呆的伍哥:“看好这女人,有什么事等你家少爷熬过去了再说。”
伍哥看看蜷缩在床上不时抽搐的杨茂德,再闻闻旱烟杆里残留的生鸦片味道,脸色变了变:“少爷这是……戒烟?”
阿祖面容露出几分疲倦:“恩,昨晚好不容易熬过去一回,今天差点被这个女人坏了事。”
伍哥拧起眉,他跟着少爷有三、四年了,居然都不知道少爷抽大烟:“老爷晓得不?”
阿祖摇摇头:“瞒着家里人呢,就这么偷偷摸摸的戒了,省得大家担心。”
“春儿,你啥时候晓得少爷抽大烟的?”
伍哥闷闷的问:“这东西害人得很,你咋也不劝劝少爷?”
春儿依旧捂着脸只是哭泣的声音小了些:“啥子害人得很?少爷说少抽点莫啥,我也晓得这东西值钱,但是这不是自家做的?又不是抽不起,啷个要少爷受这种罪?”
“狗屁。”
伍哥吊高声音:“抽这个东西就是祸害人,抽了要得病。”
这回春儿不捂脸了愤愤的瞪着伍哥:“少爷啷个会弄些害人的东西?杨县长屋里大儿子还不是也抽?孙保长都六十多了抽大烟还不是好好地?”
“好个屁,那个孙保长廋得跟猴样,爬个坡喘得扯风箱。”
伍哥赤红着眼对她吼,看到她脸上肿起的五道指印,把脸都扭曲变形,到底缓了缓语气:“你信伍哥,这东西真地抽不得。”
“不要你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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