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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觉得机会来了,或许是徐澄故意给她一个辩白机会的,老太婆不是不让她说话么,这可是徐澄主动问她话的。
李妍眉眼弯弯,微微带笑,目光和煦,如一道暖阳照进徐澄的眼里,“老爷,这两个月府里一切平安,玉柳妹妹办事妥贴,事事都安排得有条不紊。
大前夜许大夫将药堂的名贵药材卷带逃了,而孙登更加胆大妄为,竟将金银库和珠宝库洗劫一空,这些狗奴才以为老爷回不来了,就趁火打劫。
万幸的是,章总领破案如神,就在昨日下午已将九成家财全追回来了。
若不是倚靠着玉柳妹妹的娘家,这件案子还不知啥时候能破,咱们宰相府怕是连一顿像样的家宴都办不起了。”
徐澄听得脸都青了,他就知道府里有不安生的主!
有那么些人,以为他再也回不来了,便能翻起大浪来。
太夫人听后忙往章玉柳脸上贴金,“可不是么,若不是玉柳心思敏锐从那些奴才们嘴里盘问出了一些蛛丝马迹,还有我那妹夫连夜办案追回了家产,咱们偌大的宰相府怕是真的支撑不了多久。
玉柳也将那将失职奴才们严惩了,现在只待将那两个贼子给抓回来定罪。
也幸好此事是出在玉柳手里,她处事冷静,立马将一些古董器玩拿去典当换钱来安抚大家,也不至于有些人怕没钱而慌神,奴才们也不敢到处瞎嚷嚷。
要是念云你……怕是要急出一身病来。”
李妍睁大了眼睛,这个老太婆是拐弯抹角地说李念云办事没能力么?李念云真是白白孝顺了她那么多年!
李妍看向徐澄,希望徐澄为她说句公道话。
徐澄沉着脸,似乎在寻思什么,并没有理李妍,他压根不知道李妍在求助他。
他忽然朝边上的绮儿招了招手,“你去找章姨娘,传我的话,叫她现在就去把典当的那些古董器玩再赎回来!
宰相府竟然沦落到典当,成何体统!”
绮儿为难,小声道:“老爷,章姨娘正在忙着家宴事宜。”
徐澄面色凛然,语气不容置否,“连午膳都还没吃,晚宴急甚么?此事不得拖延,叫她立即就去!”
绮儿见老爷生气了,拔腿就跑了出去。
太夫人略为不悦,“澄儿啊,你乃堂堂一朝宰相,何必为如此小事动怒。
哪个府里没有些贼子?他们都巴不得主子们有难,好混手摸鱼,只怪咱们平时不是明眼人,没瞧出谁好谁歹来。
玉柳典当古董器玩也不是甚么丢脸之事,章总领派那么些人去查案,此事本就瞒不住,外人知晓了又能如何,最终家产不都追回来了么?”
徐澄不好驳他娘的脸面,只好心平气和地应道:“母亲,那些古董器玩大多是皇上赏下来的,还有些是故友亲朋赠送的,拿去典当有损咱府的脸面,早些赎回来也不至于落了他人之手。”
徐澄如此解释,太夫人也无话可说了,便转移话题,“你这一回来,府里个个欢天喜地的,晚上可得聚齐好热闹一番。
还有,孩儿们也好与你亲近亲近,他们可都想你了,昨儿个骏儿提及你还哭着说思念父亲不能寐。
不过他近来也不敢耽误功课,一直谨记着你的话,说能逆流而上方为大丈夫,可有着一身铮铮男儿之骨呢,样样都得季先生赞赏,说他将来定是有出息的。
他为人和善,接人待物从不失分寸,府里的哥儿姐儿们以及奴才们没有哪个不喜欢他的。
我瞧着啊,骏儿是越来越像你了。”
徐澄先是瞧了李妍一眼,见她并未失态,也没有不悦之色,才向太夫人微笑着点头道:“儿子本就应该像爹嘛,不像才奇怪呢。”
李妍发现,徐澄笑起来颇阳光,像一个暖男,可是刚才沉脸时,却一脸的腹黑相,这样的男人她刚才竟然指望着他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她是不是代入感太强了点,真的把自己当李念云看待了?
徐澄对李念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从明面上看,他至少不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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