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晴儿赶紧捂住嘴。
绮儿惊愕了半晌,“你咋惹出这么大的祸事,老爷没责怪你?”
晴儿吐了吐舌,“老爷好像没有怪我的意思。
对了,绮儿,你有没有去探望纪姨娘,她的脚受伤了,指不定还在生你的气呢!”
绮儿瘪了瘪嘴,“这不能怪我,是章玉柳故意碰的我。”
李妍听她们这么一说,才想起纪姨娘的事,“绮儿,你跟我去一趟秋水阁罢。
你把事情向纪姨娘解释清楚也好,她是个爱美之人,脚受了伤,心里肯定忧闷。
当时你说是章姨娘碰的你,纪姨娘还以为你是推脱呢。
她现在要是知道章姨娘是故意的,就不会对你心存怨恨了。”
绮儿直点头,“夫人说得是,咱们这就去。
晴儿,你看着陶罐。”
绮儿扶着李妍一路向西,路过拂柳阁,见林管事在贴着封条。
他要待老爷得了空来瞧过一眼,然后再清点钱财与珍宝器玩,最后入库。
忽然,李妍和绮儿见两个人影一闪,然后往后面跑去了。
绮儿眼尖,一下就认出来了是谁,说道:“夫人,好像是骏少爷和二小姐。
他们见了你,不过来行礼,竟然躲着跑了。”
李妍心里明白,章玉柳的一对儿女此时肯定恨透了她,“绮儿,咱们得了机会,应该让他们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们小小年纪,心里若存着恨,对将来没好处。”
李妍知道这并非易事,因为尽管这两个孩子知道了是章玉柳自己造的孽事,这种恨也难以消除。
绮儿琢磨着说:“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们说一说?”
李妍略微踌躇,“不了,有些事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还是慢慢来罢。”
路过了拂柳阁,再经过徐骏的浩海轩和徐玥的映萱阁,绕过一个鱼池,便到了秋水阁。
李妍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边,禁不住驻足多瞧了几眼。
秋水阁的丫头远远就见着她们俩来了,飞快地跑进去禀告。
李妍和绮儿再朝前走几步,见一位非本府打扮的妇人走出来了,此妇人装作没瞧见远处的李妍,而是朝另一头大摇大摆地走了,那模样似乎还带着些傲气。
“宫里的忆敏姑姑又来了,她每回来都不把夫人放在眼里,真是过分!”
绮儿撇了撇嘴,“只不过一个姑姑而已,有甚么了不得的。
她这回肯定是请纪姨娘去玉嫔娘娘那儿玩,说来也奇怪,纪姨娘和她的亲姐姐一年也难得相见一次,却和玉嫔娘娘这位表姐相处得这么亲,每隔三个月必见一次面,有时候跑得勤还每个月都见。
因为这是皇上允许的,也没人敢说甚么。
奴婢觉得,纪姨娘故意与玉嫔娘娘走得近,她有了皇宫的妃子倚恃着,这样夫人也不好管她了。”
李妍虑到一事,小声说道:“纪姨娘来府四年了,却未有生育,绮儿你多留意一下,也不知是她自己身子的原故,还是她压根不想怀上。”
“奴婢记下了。”
绮儿话音一落,便见张春家的走过来迎接了。
张春家的对李妍施了礼,面露愧疚之色,“夫人,纪姨娘腿脚不方便,没能出来迎接你,还望夫人莫怪。”
李妍微微一笑,“我怎么可能会怪她,我是来看望她的。”
张春家的略弯着腰,“夫人请。”
进了秋水阁,李妍瞧见坐在炕上的纪姨娘脸色不太好看。
巧儿和迎儿立在边上,手里端着药。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