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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本来是坐在里面发呆,一心寻思着若是遇到各种情况该如何应对,比如院子被围了住她怎么办,或是在外逃跑时被抓了怎么办,再也联络不上徐澄了她又该怎么办,两个孩子她该怎么保护?
再想到宝亲王妃和二爷徐泽,也不知徐澄是否给他们俩写过密信,总之脑子里是乱糟糟的。
这时她听到纪姨娘在外面吵闹,便走了出来,将内屋的门和外屋的门一一锁上。
纪姨娘见李妍终于出来了,立即停止了哭声,上前说:“夫人,妾身向来敬你,从未顶撞过你,也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平时待妾身也不错,总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如今老爷病了,夫人也该让妾身进去瞧一眼不是?”
李妍很是烦心,态度也就没有平时那么温和,带着些许不耐烦,说:“不是我不让你进去瞧,是老爷不让你们进去。
他身子不舒服,怕吵,不想见人。”
纪姨娘不太相信,老爷向来身子骨强健得很,怎么可能一病便连人也见不了,又道:“妾身好歹也是老爷的妾,以前也是与他同床共枕过的,老爷不可能真的对妾身一点念想都没有,夫人可不能趁老爷病倒在床就私自作主不让妾身进去。”
李妍想起徐澄前几日说让她管教妾室的事,说她作为夫人完全可以重罚妾。
她实在头疼,不想听纪姨娘吵闹了,便冷脸道:“纪姨娘言语不当,以下犯上,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马兴,带人把纪姨娘关到膳堂里的柴房去,派人把守!”
纪姨娘惊道:“甚么?把我关进柴房?”
李妍正色道:“没错,你若敢顶嘴,我就让马兴掌你的嘴!”
纪姨娘一下窜到李妍的面前,似乎想动手打人,被马兴给拽开了。
纪姨娘真的急眼了,平时她还是很顾优雅姿态的,这会子完全失控了,上蹦下跳了起来,嚷道:“李念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竟然敢关我柴房?我是皇上配给老爷做贵妾的,可不是老爷花钱买来的贱妾,容不得你如此糟践!”
李妍眉一挑,“容不得?那你也要请得来皇上这个救兵才行啊。
马兴,还不快动手!”
“谁敢!”
纪姨娘喝道。
有李妍撑腰,马兴才不怕纪姨娘的靠山呢,即便皇上会帮纪姨娘,但眼下她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
马兴招呼着几位家丁,拽着纪姨娘的左右胳膊,将她往膳堂的方向拖。
迎儿和巧儿哭着追上去,也是呼天喊地的。
李妍又命家丁,“把迎儿和巧儿带到秋水阁,禁她们的足,派人守着。”
立马就有几位家丁上去叉迎儿和巧儿了。
纪姨娘一路骂道:“李念云,枉我纪雁秋平时敬你,你今日竟然这么对我,就不怕将来遭报应。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到时候看皇上会不会砍你的脑袋!”
“李念云,你关我柴房,你不得好死!”
“李念云,你是不是想偷偷谋害了老爷,皇上少了老爷这么一个栋梁,你爹在西北好谋反了?”
……
纪姨娘一路骂,直到被马兴推进了柴房,摔了一身灰,她才惶恐起来。
倘若徐澄真的死了,或是被夫人害死了,她是不是真的也只能等死?
她爬起来一个劲地撞门,外面把守的人干脆多加一把锁,然后插一把柴刀在门缝里,吓得她直后退。
她心里万分后悔,她不该去至辉堂闹的,她应该直接去找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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