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马兴,你们也是,都各自回去好好歇息。”
“是。”
崔嬷嬷笑眯眯地带着儿女们和马兴一起向李妍福身行礼,然后出去了。
绮儿过来行礼时还调皮地向边上的晴儿眨了眨眼,传达着她的欣喜,然后踩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门。
现在剩下的都是该处置的人了,李庆一家、梅儿、菊儿,还有这些案子连带的四位丫头和小厮。
这些人知道夫人平时宅心仁厚,此时更是露可怜之状,乞求地望着李妍,希望不要罚得太重。
晴儿在旁挤眉弄眼,李妍明白她的心思,她是希望夫人能狠狠地惩罚这些人。
李妍觉得应该以徐澄的视角来处置这些人,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自作主张,也不敢随意杖毙谁,虽然她看到李庆家的就厌恶,因为李庆家的昨晚的嘴脸确实太难看。
李妍轻咳了一下,一板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李庆、李庆家的,你们虽说是受章玉柳指使,可是你们不分黑白、胡乱栽赃陷害,实在是不应该。
承天府没将你们带走,而是留下你们由府里自行处置,他们这是看在老爷的份上饶过了你们,可不是因为你们没犯错。”
李庆家的赶紧屈膝一跪,还用力拽着她男人的衣角,李庆也赶紧跟着跪了下来,两人齐齐向李妍磕了头。
李庆家的能说会道,也是天生会演戏的,只听见“啪”
的一声,她伸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声音清脆响亮,就连她的男人李庆也被吓了一跳。
他没能想到,他的婆娘打自己也能下得去这个狠劲。
李庆家的脸上顶着一个红手印,眼泪扑簌簌的,“夫人,你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夫人,待下人却平和宽厚,处事通情达理,在下人们面前放得下姿态,府里的奴才们哪个不敬?老奴一心敬着夫人,可是夫人不是常常说奴才们要伺候好自己的主子么?章姨娘她……章玉柳以前是老奴的主子,老奴就得唯她马首是瞻,若是违逆不尊,岂不是失了奴才的本份?还望夫人饶过老奴和李庆犯下的过错,确确实实是无奈之过而非本意啊。”
李妍听得再明白不过了,她的意思是她配合着章玉柳陷害夫人,是在行自己的本份,这是她当奴才的职责所在。
说来说去,她倒是一个难得的忠心耿耿的好奴才了!
李妍婉约一笑,“既然你如此忠心你的主子,为何昨夜却招认不讳,将你主子的事全都抖了出来呢?若要忠心,得一路坚持到底才好,不是么?”
李庆家的身子一僵,“老爷……老爷威严,老奴不敢不招,老爷才是府里最大的主子,老奴自然更要忠心于他才是。”
“哦,你的意思是只要老爷不在,你就敢伙同章玉柳任意妄为了?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主子么?我不仅是你的主子,在这之前还是章玉柳的主子,你当年进府时没人教你甚么叫以下犯上么!”
李妍一声高过一声,李庆家的与李庆禁不住缩起了脖子。
李妍又厉声道:“错就是错了,你们不就是因为我没同意让你们的儿子当个小管事,你们就恩将仇报么?要不是因为倚靠我的娘家,你们当年连这个府都进不来!
奴才犯了错不但不勇于承认,还敢在主子们面前狡辩,想逃避惩罚,这是错上加错!”
李庆与李庆家的有些惶恐了,知道现在逞口舌之快只会招来更重的惩处,便紧闭着嘴,再也不敢出声了。
他们的儿女吓得跑过来不停地磕头求饶。
李妍略作思考,便道:“罚李庆、李庆家的三十大板,之所以罚得少不是因为你们的求饶,而是因为承天府还在查案,有可能还会带你们去录供词。
另外,此案了结之后,你们就带着儿女们出府罢,生死由命,此生皆不能再跨进徐府一步。”
李庆家的一脸的愕然,又忙着磕头,“夫人,你宅心仁厚,就可怜可怜老奴罢。
老奴家在外连个住处都没有,这一大家子出了府,怕是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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