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来一次,我也能够交到普通人为朋友,失去一个雨宫莲,我可以找更多更多的替代品,维持我自己想要的情感需求。
但是,我在得到乙骨忧太的正面回应时,我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测验成功的喜悦感,觉得有点无趣。
若是乙骨忧太昨天晚上拒绝我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觉得那么无聊了。
我还会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不接受我的雨宫是错误的,还是接受了我的乙骨是错误的」。
然而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我也同样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是否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感情」,只是因为这些我太想要扮演一个普通人了,所以才觉得自己需要这些,才觉得自己得去靠近普通人,把自己扎堆在那里面。
我记得失忆时雨宫曾问过我,以后会结婚吗
当时的我说的是不想结婚,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也不想别人成为我的负担。
然而,现在如果再有人来问我同样的话,我会坚决地说,我会结婚,因为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是普通人应该有的一生。
我是否太过追求这个浮于表面的设定了
这是我需要思考的内容。
如果不考虑交友的话,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直白得多了。
我不用去想着任何人,包括被改变前相遇的任何人,他们已经不是我的感情需求的一部分了,我就没有必要抓着不放。
尽管说是我今天还会去京都咒高,但老实说因为乙骨忧太的剖白,我反倒不太想要今天去见到他。
不过因为想回避乙骨,这反倒显得提出交友的我太过轻浮,把交友太不当一回事了。
结果,我还是去京都咒高了,既没有找赤司当做借口,也没有想对乙骨说谎。
到咒高时,我才听说他们在训练场,从东京过来的东京咒高生也在训练场上锻炼身体。
我到的时候,还遇到了京都咒高生,直面就到了昨天挑衅我的东堂葵。
他身材真的壮硕高大,光是体格和肌肉就知道他整个身体硬如磐石。
东堂葵应该是体术高手。
这样的人还拥有这样的体格,恐怕身体既是他进攻的矛,又是他保护自己的盾。
要想对付擅长近战的人,远攻可能是比较好的选择。
我的眼神才对上他,东堂葵立刻别过视线,完全不我,甚至自动和我保持最远的距离,藏在京都生的边缘处。
不管别人如何无视我,我也不能表现出不礼貌。
于是,我坚定地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东堂葵听到我点了他的名,他支支吾吾地没说话。
我并没有理他,反而是问其他的京都生,有没有到乙骨在哪里
京都生给我指了一个长椅的方向,上面躺着一个人,用外套当做被子在树荫底下睡觉。
我一外套就知道那个人是乙骨忧太了。
因为那是我的外套。
“喂”
我刚要离开,东堂葵主动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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