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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否则难道还眼红我是寡妇不成?”
沈云清爽朗笑道。
其实这些人吧,也就这么些手段了。
诬陷她医术不成,就给她泼脏水。
这一招,对女人来说百试不爽。
小媳妇听她这话,愣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该劝她想开点。
沈云清道:“谢谢你来告诉我,我知道了。”
她是不是得将计就计,编排出一个厉害的人物出来,让这些人闭嘴?
最好说,她是老皇帝的外室,看谁敢上门寻晦气?
想到这里,沈云清被自己逗笑。
她反复谢过小媳妇,把人送走,然后把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六娘和海棠听。
海棠气得脸红:“这些人,怎么能那么坏!”
六娘却道:“要不找个正经人嫁了,这些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比如,带着安哥儿去吃席的某人。
沈云清懒懒地靠着榻上的迎枕,“等我打听打听,谁比较厉害,我就做谁的外室。”
海棠:“……”
六娘凉凉地道:“你先嘚瑟两个月,等老太太来了再说。”
沈云清:……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也不知道吃席那两位,什么时候回来。
这件事情想调查出源头,恐怕还得贺长恭帮忙。
嗐,初来乍到,没有找到趁手的人,真是处处受制。
她得尽快在京城找两条地头蛇,搞好关系。
这件事情,可以交给韩春来去办了。
再说贺长恭,带着安哥儿去赴宴,路上道:“你小子看着精明,怎么挨打不跑?你听我的,下次赶紧跑!”
安哥儿愕然:“可是我就是做错了啊。”
贺长恭:这老实孩子!
“管对错,该跑就跑。
你娘追一会儿,出一身汗,气也消了大半,你再去哄哄她就好了。”
安哥儿面上有些惆怅之色。
“怎么了?”
贺长恭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看你小屁孩不大,心思还挺重的。”
“我想起来我爹。”
“你爹?”
你爹不是死了吗?
而且你这年龄,对你爹能有什么记忆?
贺长恭忽然想到,他好像没问过沈云清,她那短命的夫君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