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儿有些不好意思,略转了转身子,不想让贺长恭看见自己。
贺长恭哈哈大笑:“你个小鸡仔儿,有什么可以看的!
再说咱们都是爷们,怕什么?”
看他尿一个!
这才是纯爷们。
安哥儿听着哗哗的水声,别过头去倔强地道:“我娘说了,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这点,他相信娘的,贺大人说得不对。
贺长恭有限的脑细胞想不明白为什么。
难道还怕被人抓走阉了不成?
搞不懂。
不过沈云清在某些方面,就是事多。
她怎么说就怎么着吧。
但是没想到,他想糊弄过去,安哥儿却一本正经地道:“贺大人也要保护好自己。
尿尿的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屁股也不行。”
贺长恭:“……”
被个没毛的孩子教育了,竟然无力反驳。
“走吧,藏好你的宝贝,咱们上楼去。”
“洗手,我们得洗手。”
贺长恭心里感慨,果然是沈云清的亲儿子,这矫情劲一模一样。
洗洗洗。
他是小祖宗。
两人洗了手再上去的时候,临州商会会长林大福已经领着一群人,等得望眼欲穿。
“哎呀,这是贺大人的儿子吧,真是虎父无犬子,看看这眉眼,简直一模一样;再看这风采,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胖滚滚的林大福作揖上前恭维道。
贺长恭:你娘的,真会睁眼说瞎话。
按他这么说,当年他爬了寡妇墙不成?
呸呸呸!
(开新文就像自己玩消消乐这样的单机游戏,其实是一件很开心很有期待的事情。
)
第25章“父子”
赴宴
所以,说什么长得像,完全是胡说八道,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临州商会在京城中的诸多商会中,是个小商会,但是也不乏有钱人。
然而朝廷重农轻商,商人不能参加科举,不能为官,之前规定严苛的时候,甚至不允许他们穿绸缎衣裳,不许戴金,不许用金玉之器。
不过现在朝廷混乱,规矩也就成了摆设。
有些人花钱捐官,有些人花钱洗白商人身份让子孙科举,至于穿戴,就更没人管了。
然而身份上,商人始终拿不上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