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咿咿呀呀的,”
六娘一脸嫌弃,“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精神头?”
“怎么正经?”
沈云清虚心求教。
“我觉得那个呆子不错,拎得清,是个有福的。”
六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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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清笑道:“你什么时候还会给人算命了?”
她手里拿着一把木梳,轻轻给怀里的刀哥梳毛。
这是刀哥最享受的时候。
刀哥今天食欲不振,她让海棠出去给它买鸡了。
刀哥喜欢吃烤鸡腿,沈云清每次都亲力亲为。
她的好宝宝,来京城之后,基本都忙里忙外,顾不上它了。
可怜的宝宝。
六娘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就发现,你有时候,脑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云清笑嘻嘻:“不能人身攻击啊!”
“你没发现,你把狗和人反过来对待了吗?伺候狗比伺候男人还殷勤,看男人比看狗还不如……”
沈云清哈哈大笑。
这简直就太精辟了。
她就是这样的啊。
“贺长恭不错,你好好跟他过,不亏。
就是以后一拍两散了,那样的男人,你睡过了,也享受过了,还是不吃亏。”
沈云清好奇地道:“睡起来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睡过几个?”
六娘老脸一红:“说你呢!
你自己的男人,自己没数?”
沈云清笑嘻嘻,就是不接话。
六娘见她油盐不进,狠狠瞪了她一眼:“将来被人抢去了,你可别哭。”
“我不哭,我得随礼去。”
人家喜事,她号什么丧?
不过她赞成一点,从目前来看,贺长恭确实是个好男人。
然而问题是,她就没想寄希望于任何男人。
就好比她海鲜过敏,非得跟她说,帝王蟹大龙虾多好吃,她也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