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杀了孙大富?
孙大富是我好兄弟,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
沈逸冷笑一声,“可是我们在你们家发现了已经干涸却没有被清理的血迹。
经过化验,证明血迹就是孙大富的,这个你要怎么解释呢?”
“这……这是因为……”
男人磕磕绊绊地解释道,“因为孙大富在我们家住了那么长时间,有一次他流鼻血不小心滴下的。
怎么,不行吗?”
“流鼻血?”
一旁的陈之南听到这话忍不住质问道,“那你倒是和我们说说,孙大富流鼻血血滴在什么地方了?”
“流……流在厕所?还是……客厅?”
“你问谁呢?”
此时大江出声儿打断了冯建军的胡言乱语,“是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
冯建军我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地交代,说不定还能得个认罪态度良好。
要是再这么胡言乱语,胡搅蛮缠下去……”
“不,大江,你让他接着往下编,我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沈逸此刻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还流鼻血?你可真能胡编乱造。
血迹是在客厅发现的不假,不过却是在客厅的墙壁上发现的。
且血迹距离地面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距离。
冯建军,你来告诉我,谁鼻子流血血能流到那么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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