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哥,东西沉,帮我们送回去吧,赶明儿我就送个小礼物给你。”
谭墨抓抓头道:“行!
你们先走。”
香玉拉着还是不敢看谭墨的洛蔓儿往家里走,进了村后脚步更快,因为村东头住着个老驴婆子,嘴碎得很。
若是被她发现谭墨跟在身后的话,明天全村就都知道这事了。
可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进村东口便遇到了老驴婆子,正端着簸箕往家里走,看到香玉后便用小眼细细地打量。
香玉极不自然地走着,她跟洛蔓儿都装作看不到她的样子,目不斜视。
老驴婆子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讥笑道:“哟,这不是老香家的捡来的闺女吗,这么快就又被人收养了。”
香玉对这话极为反感,什么叫收养呀,可恶!
立即扭头反击,“驴婆婆,你这叫啥话?我早就不是老香家捡来的闺女了,我有自个儿的户籍。
以后不需这么说了,被人误会可不好。
蔓儿,咱们走!”
“哼,小贱妮子,害得我都没赚到那十文钱!”
老驴婆子喃喃自语,朝着香玉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痰。
“什么十文钱?”
冷不丁地谭墨出现了,黑着一张脸盯着老驴婆子。
老驴婆子吓得差点将手中的簸箕扔掉,大叫道:“你,你,你想干啥?我,我儿子要回来了。
我儿子可不是好惹的!”
谭墨好不容易听点对香玉有用的东西,自然不会放过,上前一步,立即释放了身上的杀气,“说,什么十文钱!
要不然,你儿子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确定你儿子比老虎更厉害?。”
他的气势惊人,老驴婆子手中的簸箕这次吓得掉到了地上,哆嗦道:“是,是老香家的香雪那丫头,她让我把香玉的名声搞臭!”
“哼!”
谭墨留下个冷哼转身不见了。
老驴婆子回过神来后早已看不到人影了,她这才大叫一声,“哎呀,我的黄豆呀,天杀的猎户,该死的小贱人!”
此时的香玉拉着洛蔓儿一口的跑回了家,抱怨道:“老驴婆子的嘴太可恨了。”
洛蔓儿也道:“是啊,村里就她跟大嘴媳妇的嘴最可恶了,她们倆没少说我们家是绝户!”
两人略作平息,谭墨也到了,将香玉拉到了一边,说道:“香玉,那天老驴婆子那样说你是受了香雪的指使,说是要把你的名声搞臭,你以后可要小心点。”
香玉对此没有意外,平静地说:“知道了,真不明白,香雪为何那么看不得我的好。”
谭墨皱眉,他也不明白,只道:“要不,你搬到镇上去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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