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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今天是非离开老香家不可,她不在乎名声,也不在乎挨打,但像老香家这样的人随便把她送人就不行,一定要让他们知道痛。
大李氏一条帚疙瘩甩了过去,“你个贱妮子,还告官,你这是不孝,忤逆。
当心县老爷把你沉塘,进了我香家没那么容易出去,没门儿!”
香玉咬牙切齿道:“就算是沉塘我也要世人知道老香家是怎么对我的。
你们不怕名声我还怕什么?反正我又不科考。”
这话总算是抓住了老香家的痛楚,老香头大叫,“都瞎嚷嚷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拿银子让香玉走。
爱去哪去哪,但彩礼钱不能少。
谭猎户你不想让村里人戳脊梁骨吧,娶个媳妇没付一分银子,那不行!”
香玉冷笑,这会儿不说秘方的事了?可她要的就是这个,银子是小,自由事大。
谭墨道:“好,香玉说怎样就怎样?一吊钱不是吗,我刚才就说过给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吊钱扔给老香头,“立个字据。”
香玉接着道:“我要报恩文书。
小叔,我最后叫你一声小叔,你来写吧,刚才在大门外你不是说要给我这个的吗?”
香林书眼皮微动,沉声道:“怎么写。”
“就写我香玉为报香福林的从河边捡来之恩愿意嫁给谭墨,报谭墨救了香福林的命,如此一命换一命,自从我香玉跟老香家再无半点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香玉冷声说道。
老香头不乐意了,“就一两银子,你打发要饭的呢?三年的饭钱都不止。”
香玉头一次认识到老香头的贪婪,本以为这老头是个好的,没想到他们一家都是一路货色,怪不得成了一家人呢。
“那你要多少,多了我们就去衙门数算数算。”
谭墨冷声道。
香玉接着说:“我这三年为你们干的活怎么算?值多少银子。
还有我被领来时的衣裳呢,还给我。”
香雪心虚道:“什么衣裳,你来时有穿衣裳吗?”
香玉当初穿的衣裳还被她压在箱子底下,那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衣裳,舍不得给。
“十两银子,最多了。
再多我们就一道去衙门吧。”
香玉咬牙道,还是那句话,自由最重要。
老香头看了一眼香林书,发觉后者沉着张脸还是不说话,又看向大李氏。
大李氏马上大骂,“你们打发要饭的呢?我们香山可是打听到了,那秘方你卖了一百两呢。
都拿来,要不然休想脱户,你死也要死在我们老香家。”
香玉翻了个白眼,拉着谭墨就往外走,“里正大叔,今儿麻烦你了。
这家人狮子大开口,我没这么多银子,只好让县太爷解决了。
谭大哥,送我到镇上找个状师写状子吧。”
说着又撸起衣袖来,“正好可以让县太爷验验我身上的伤,说不定还能追回我当初穿的衣衫呢。
这可是我能找到自己身世的重要凭证呀。
就是被县太爷打死,沉塘我也任了,好过被老香家整死。”
谭墨看懂了她的眼神,“好,我们走!”
未走几步便被香林书叫住了,“香玉,你不想要报恩文书了?”
香玉转身,看到的是一脸温和笑容的香林书,“香玉,我想你误会了,我们老香家只想为我凑齐考童生试的费用罢了,谁让我们老香家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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