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非没伸手,他低下头,像小狗崽一样,咬着那糕点。
柔软的唇贴着她的食指,于真意觉得自己被他碰到的那一侧的食指肌肤好像在发颤。
他的牙齿,好像也轻轻摩挲过她的指腹。
明明一瞬间就能完成的动作,他做得很慢,慢到于真意觉得他不是在吃那块紫薯味的糕点,更像是在吸吮自己的手指。
手心一下子出了细密的汗。
一些曾经在那些不可言说的电影中出现的限制级画面突然蜂拥着涌上她的脑袋,敏感的神经末梢处麻意一阵一阵。
可是那些画面中的场景无一不是灯光昏暗的房间里。
静谧会给那些动作增添上情.色味道和暧昧氛围。
为什么他们两个,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在旁边还有爷爷的情况下,也可以凭空捏出这样的氛围。
“好吃吗?”
她讷讷地问。
陈觉非垂眸看着她,两人撞进了彼此的眼里,他舌头舔过唇角:“好吃。”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于真意没有先回家,她有事情要和陈觉非说,或者说,她有事情要和陈觉非倾诉。
她觉得自己不说就要死了。
陈觉非率先进门,他把书包丢在地上,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怎么了?”
于真意盘腿坐在他床上:“我有一件事情做错了。”
陈觉非把衣服扔在床上,他走到于真意面前,单膝跪下,听她说话。
于真意把这几天她拒绝爷爷来接她放学的事情告诉陈觉非,她低着头,手指揪着他的衣袖:“我觉得我很过分,可是我不好意思跟爷爷道歉。”
“我发现在此之前,我对爷爷的想法和那些职高的人的想法是一样的。
可是我太过分了,爷爷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这么嫌弃他的,我觉得我很自私。”
她顿了顿,眼眶有些红,“我作贱了爷爷的心意,世界上不会有比我还差劲的人了。”
陈觉非静默片刻,他仰着头:“真真,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和爷爷一起来吗?”
于真意摇头。
“因为爷爷每天都会去接你。”
陈觉非只是恰好和他撞上了而已。
于真意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觉非。
“爷爷每天都会去接你。”
他重复,“爷爷知道你不想和他一起走,所以他都是跟在你身后的,不然你想,为什么爷爷总是回家回得比你晚呢?”
“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真真做错了。
所以真真,去给爷爷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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