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妃怔怔的停下话头,看着自己一向逆来顺受的女儿,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抓住邵循的袖口,咬着牙低声却坚定道:“嬷嬷确实时常辱骂儿臣,还说过‘我奶过你,就是你的再生父母’这、这样的话。”
说着抬起手腕卷起袖口,露出方才意外碰出青紫的地方:“有时还……还故意、故意责打。”
她说着说着又犯了结巴的老毛病,跪下叩首:“求、求陛下为臣做主……”
恭妃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邵循一点也不比她平静——只有邵循自己知道,方才她是实话实说,并没有一点夸张,但是二公主这些话……确确实实是夸大了数倍啊!
一开始面对恭妃的质问,她还不敢说话,怎么几句话的功夫,竟然能大着胆子在皇帝面前都敢添油加醋了。
但是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邵循的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疑惑的神情,而是镇定自若到仿佛二公主说的就是大实话似的。
皇帝微微眯起了眼看着二公主,直到把她看的浑身打起了摆子,这才移开了视线,他冲着身边的何晋荣抬了抬手。
何晋荣波澜不惊的弯腰应是,然后走出了房门。
恭妃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何晋荣走出去,直到外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接着仿佛被堵住了嘴,再没了声响,这才回过神来,惊慌道:
“陛、陛下,这不过是她们小孩子的话……如何能当真?好歹、好歹将人带上来问问清楚啊!”
皇帝声音不重,话里的意思却仿佛隐约透着叫人胆寒的冷漠:“一个奴婢,也配跟朕的女儿对峙么?”
恭妃浑身一哆嗦,被皇帝看似平静的目光淡淡的盯着:“况且就算公主的话不尽不实……”
二公主的冷汗也跟着流了下来。
“那她身为奴仆,竟然做的让主子为了不愿意留她在身边而说谎,难道……还不该死?”
恭妃当即被吓到了,直接跪下,惊惧道:“陛下教训的是,臣妾受教了,今后一定挑最好的留给若桐!”
母女两个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皇帝停了一段时间,然后温声道:“都起来吧,以后留心就是,人也不需你自己挑,不过是处置了你一个宫人,回头朕再补你一个就是了……公主到底是你亲生的女儿,多用些心。”
二公主被邵循扶起来,可恭妃却没人帮忙,她被皇帝这一顿不带任何厉色怒意的话敲打的惊恐万分,好半天才狼狈的站起来,而一屋子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一把。
皇帝一言不发,特地等她自己站稳了,才道:“朕也乏了,何晋荣,摆驾回两仪殿。”
处理完邹氏的何晋荣深深的低下头:“是。”
邵循扶着二公主站到一边低头给皇帝让路。
“——恭送陛下。”
皇帝的靴子从面前走过,却突然停在二人面前。
二公主心里何尝不害怕,她抬头就看见皇帝往这边看过来,当即忙不迭的往后缩了一步。
而邵循感觉到二公主的惧意,下意识向前一步挡在了她面前,睁大了眼睛对上皇帝的视线。
这是一种具有守护和防备的动作。
邵循愣愣的跟皇帝对视了几眼,直到解读出对方眼里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十分失礼,马上低下头,但一步也没后退,把二公主挡的严严实实,只等着对方开口。
但皇帝并没有提刚才的事,只是轻声道:“小姑娘,朕的这个女儿……劳烦你多照顾了。”
这是一句十分出乎邵循意料的话,她忍不住抬眼,看到宁熙帝眉眼温和,却仿佛是对她笑了一下。
皇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子带着一群人摆驾回两仪殿去了。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