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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脸着急的对老夫人说:“哎哎哎,祖母,使不得使不得呀!”
“使不得?这是为何?”
老夫人一脸的疑惑。
“哎呀,我的亲祖母呀,您这也太草率了吧。”
晋昭微一脸的无奈,“您自个儿想想,这抄佛经啊,当然要在佛前恭恭敬敬,认认真真虔诚的抄那才更好嘛!
可是您却让别人抄了给您送过来,这万一抄佛经的人心不诚,这效果可是要大打折扣啊!”
“嘶。”
老夫人倒吸一口冷气,若有所思道:“此话说的不假,有道理。”
“而且您老人家,居然还打算让陈嫂随便给您觅一个人来抄佛经,孰不知这佛经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配给您老抄的?”
晋昭微十分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点头赞同的老夫人,他又道:“而且您就没想过,万一那个抄佛经的人他字不好看怎么办?难道祖母您要将一堆丑到令人不忍直视的手抄佛经,贴满您的整个院子吗?”
“这个倒是不必过于担心,你陈嫂还没那么没有眼力劲儿,给我找那样的次品过来办事。”
老夫人十分自信的挥挥手。
“可是祖母啊,咱府中这些人于书法到底有没有拔尖出众的,您还不清楚吗?就连孙儿我那字写的也是不够规整好看,能应付做生意即可,难道你要让陈嫂出门去请一位读书人来到咱家给您抄佛经吗?这拿银钱换来的东西纵然字迹再好看,抄的再用心,可这性质却是不一样了呀。”
晋昭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佛堂中供奉着的慈悲悯怀的那尊佛像。
而老风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旧人立马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然后朝着那尊佛像恭恭敬敬的给它拜了一拜,算是为自己刚刚心里的那些不尊重的想法,而向佛祖赎罪。
等她起身,晋昭微就十分有眼色的低着头,乖巧的模样简直让老夫人对他恨不起来,谁让他是自己疼爱的小孙儿呢?只能没好气的在他额头上用指头轻轻戳了一下。
“你个小东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吧,你到底想要你祖母怎么做?你这小子该不是来存心耍我的吧?”
老夫人捏住晋昭微的耳朵往上提了提,似乎随时准备下手,这吓的晋朝启连忙嬉皮笑脸的向她解释道:“哎呀,不是,不是,祖母您误会了,我这也是为你您呀,咱,咱把先手放开行不行?疼,疼啊。”
老夫人没好气的撒开了捏着晋昭微耳朵的手,晋昭微这边一得自由,便立马捂着耳朵,悄咪咪的离远了老夫人几步,并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
一边捂耳朵一边对老夫人说:“祖母于此事上还请您放心,孙儿绝对是替您着想的,孙儿这就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您先听我说,看看合适不。”
谁知道老夫人斜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嫌他话多的不耐,这让他只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开始说正事。
“祖母,您有没有想过其实嫂子是最合适的人选?”
“哦?何以解释?”
“首先嫂子正值风华,生机勃发,气质钟灵毓秀,模样长得也十分端正讨喜!
而且他是咱家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孙媳妇,孝敬祖母,潜心替祖母抄些佛经,那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了。”
老夫人想了想,也点头表示认同。
“其次,孙儿曾有幸看过嫂子练字,那字写的简直一绝呀,丝毫不逊色外头那些成日读书的酸秀才们,而且他还能将那些字给写出不一样的花样和风格,总有一种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她倒是知道殷家这个双儿自小是按照男子的方式去教养,这琴棋书画礼法自然一样没落下,那这字写的好看,看微生的模样,应当是不错的。
“乖孙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夫人看着晋昭微,而晋昭微则罕见的带了一丝不自在,就当老夫人疑惑的想要问他的时候,晋昭微开口了。
“最后一个便是……祖母,我听说大哥并未与嫂子洞房,咳咳,也就是说,嫂子至今还是童身,是干净的。
佛家喜净,而邪祟又为其所克,这么一算来,嫂子才真真是最适合的人选。”
晋昭微说完这话,都没敢再看老夫人的眼睛。
两人沉默了两久,老夫人才轻叹了一口气。
“那此事,便按照你说的,交给你去办吧,往后他天天在我这儿待着,没人敢再欺负到他身上。”
然后老夫人似乎有些吃醋的对晋昭微说:“你和芸儿那丫头呀,当真是对你这嫂子上心的很。”
“嫂子为人好,待我和芸儿如同亲弟亲妹,我们自然喜欢他了,祖母,您放心吧,你也一定会喜欢嫂子的。”
晋昭微说的一脸理所当然加自信,可把老夫人酸坏了,没好气的将他赶出门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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