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刚才似乎是对陆嘉学说了什么,情急之下倒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的是什么了……宜宁抬头看陆嘉学,他的手臂受了伤,他自己已经捂着手臂坐下来了。
下属拿了纱布和伤药进来为他包扎。
因为刚才的用力,他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
应该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吧……陆嘉学的反应倒也平静。
她自己扶着魏凌的手站了起来,对魏凌摇头道:「父亲,我没有大碍了。
」
英国公的爵位的确是比宁远侯高,但是地位可不是由爵位来决定的。
陆嘉学是左都督,手握重兵,战功显赫权倾天下。
就连射杀大皇子这种株连九族的事他都敢做,魏凌不敢惹他。
两人一说是朋友,地位看似平起平坐,实则魏凌还是要听陆嘉学的行事。
没必要为了她,让魏凌和陆嘉学之间有了矛盾,这只会对魏凌不利。
魏凌想起刚才那一幕却还是浑身的怒火,这要是旁人,他早就杀了为他的女孩儿出气了,却偏偏是陆嘉学。
女孩儿这样应承下来,应该也是不想他和陆嘉学产生衝突。
当然他也瞭解陆嘉学,其实他真要是想杀宜宁,根本等不到他来救。
魏凌缓缓地摸了摸宜宁的发,低声问:「这么晚了,你为何还来找爹爹。
可有有事跟我说?」
宜宁尚有些喉咙疼,咳嗽了几声说:「就是看您没回来,所以过来看看。
结果您院子里的护卫都不在,我就进来了……」
魏凌是不会把朝堂上那些血雨腥风的事告诉女孩儿的,什么谋害篡位的她不用知道。
听到女孩儿是关心他晚归,心里倒是有种奇异的温热,他笑了笑解释说:「我跟宁远侯去演武场练兵了,因此回来的晚些。
你先回去睡吧,我叫丫头送你回去,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
宜宁点头,她也无意留在这里,这简直就是是非之地。
魏凌看了一旁的珍珠一眼,示意让她带宜宁回去。
珍珠刚才也吓得靠着博古架几近瘫软,如今赶紧过来扶着她的手要走,两人正要出书房门,生怕走得慢了几步。
正要跨出房门的时候,陆嘉学却淡淡地道:「站住,我没说让你走。
」
魏凌忍了忍说:「陆嘉学,你还要……」
陆嘉学继续道:「外面都是陆家军的人,我说不准,她便不能走。
」
宜宁听了有些生气,他简直就是无耻!
在人家家里耍这等霸道的威风!
陆嘉学活动了一下手觉得包扎得尚可,点头让下属退下去了。
他站起身走到宜宁面前,宜宁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陆嘉学已经三十多岁了,除了五官的相似,她甚至不记得这个人就是那个成天在她身边无所事事,整日嬉皮笑脸的陆嘉学了。
也对啊,他是陆都督,又不是陆嘉学。
「你要做什么。
」宜宁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就是听到了,你想杀我便杀。
刀起刀落一个痛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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