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说是哪家的呢?”
不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无非就是不死心,想去撞一回南墙。
朱珂打车到酒店,还没下车就给他发了个短信和定位,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然而下车,远远便见赵子铭站在酒店侧门的引道边,和一个男子说话。
那男子颇眼熟,是前日来拜访的导演。
她有些迟疑,怕打扰了什么,他却冲她招手。
她走过去,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他跨过来,手直接搭在她肩膀上。
她略偏头,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是为什么。
照道理,她昨天放他鸽子,今天是得哄哄他才行。
赵子铭按她肩膀的手有点用力,冲着那导演道,“抱歉啊,今儿定了要陪她的。
咱们不如改个时间,不然她又该冲我发火了。”
说完,还捏了捏她的脸,“个小脾气,真是没办法。”
朱珂瞪着她,死男人居然不打个商量又用她来当挡箭牌。
赵子铭对上她眼睛,清晰照出她的影子,然后笑了。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死死抠着他手心,当泄愤。
那导演客客气气和朱珂打招呼,也就不歪缠,果真另外约了时间。
朱珂看着人离开,“赵子铭,挺会演戏呢?”
他略有些遗憾,“演戏?难不成要我学你,随便把约会取消了?”
手就这么搭着下不来了,炽热的体温和沐浴露的味道,烘得朱珂皮肤发烫。
她见他还穿着晨运的运动衣,“什么约会?咱们定好的不就是今天吗?”
赵子铭朝着她笑,“装,你给我装。”
朱珂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时候下楼的?吃早饭没有?”
“起得早,下楼刚跑一圈就被堵了。”
他也不和她计较,抹了下额头的汗珠子,“还没吃呢,陪我再吃点?”
朱珂想了想,约会的行程还没定,也就无所谓了。
他顺势拥着她往酒店里面走,“咱们去露天茶吧。”
露天茶吧在后厅的木平台上,正对着下沉景观广场和喷泉,算是酒店最美的观景位置。
她被推着上木头台阶,安置在靠围栏的空座上。
赵子铭很自然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上楼换件衣服,你先点单。”
朱珂脸上的红潮越发盛了,点点头,“去吧,不用太着急。”
他冲她笑,黑瞳光芒内敛,颇有意味道,“我不急。”
明显,是她在着急。
她被那目光灼了一下,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再也不掩饰生理上的反应,直接用手扇着降温,道,“赵子铭,别取笑我。”
朱珂当然有过恋爱,青春年少时候的懵懂心动,长成之后对美好男性纯粹的爱慕;也经历过不被爱,分手之伤,求而不得,或者苦追。
可这些浅薄的经验对上赵子铭的时候,全没参考价值。
确实有点急躁了,没稳得住。
想得清楚明白,本该甜蜜的期待却含了点儿苦涩。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