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苳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郑有风一伸手就捂住她的双眼,“好了,别转了,老实交代。”
他手指成环,松松地扣在陆苳笙的手腕上,直接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一副镣铐。
陆苳笙顿了顿,旋即笑了出来,“你这是想起问我以前的感情经历了吗?可是你都把人骗回来了,现在才想起问,是不是太晚了?”
她丝毫不惧郑有风的目光,微微抬起身子,做出一个诱惑又压迫的姿势,“问完了你要是不满意,是不是还打算退货?”
“想得美。”
郑有风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摸了一把,“你喜欢着别人还来撩我,没你这样不遵守规则的。”
他语气有些愤愤的模样,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居然生出几分可爱来。
陆苳笙微微一笑,探出身来在他唇上偷了个香,然后换上一副乖巧模样,坐在他对面,“是我不好,不过从来都是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
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承认了,郑有风微讶,更让他讶异的是,陆苳笙这个撩汉高手,居然还有马前失蹄的时候?
陆苳笙看出他在想什么,笑了一声,没有把姚嘉严一直把她当妹妹这件事情告诉郑有风。
真要告诉他了,那她在郑有风面前,也不用要脸了。
陆苳笙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米,算是吃了晚饭,然后把碗一扔,开始支使郑有风,“去,去洗碗。”
郑有风就知道,这人的贤良淑德只是装出来的那一瞬间,但是吃了人家的饭就要受人家管,他只能认命地端起碗,走到了水槽边。
可能是因为他唯一能做的家务就是洗碗,郑有风居然还洗得像模像样的。
陆苳笙看着他把碗放到不锈钢架子上,偏头问道,“琴台中学那个案子,你们办得还顺利吗?”
说起这件事情,郑有风感到有点儿汗颜,他居然为了吃醋把正事忘了,“我说,那个什么狗屁报道,是你让人做的吧?就是那个什么刘洋?”
他说的是一夜之间瞬间传遍网络的一篇新闻稿,写的是琴台中学这样一个重点中学,居然披着教书育人的人皮,做的却是quanse交易的肮脏事情。
标题耸动,语言猎奇,偏偏实锤一副接着一副,打得人措手不及,就是想挽救,也没有办法。
“嗯。”
陆苳笙毫不在意地承认了。
这件事情牵涉到人肯定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背后一定还有位更高权更重的人,她借了刘洋的手爆出来,算是把这件事情往前推了一把。
“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
郑有风洗完碗,没找到擦手的帕子,正要往空中一甩,陆苳笙已经双指夹着一张厨房用纸递到了他面前。
他接过来,“只是对刘洋居然还有点儿用处,表示惊奇。”
他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离换班还有段时间,于是好整以暇地叠起长腿问陆苳笙,“你能不能告诉我,找到刘洋,要他帮你做什么?”
陆苳笙一笑,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当初我生父失踪之前,呆的单位就是《东城晚报》,那个时候他是这家报纸旗下一家深度调查杂志的主编。”
郑有风立刻明白了,“你找刘洋,就是想让他帮你找出当年你父亲失踪的相关线索?”
“哪儿啊。”
陆苳笙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像是没骨头一样歪在上面,“你也太高看他了。”
“刘洋这个人,眼高手低志大才疏,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傻逼,要是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那才是真的脑残了。”
她苦心布局这么多年,就等着一朝收网,能把一直困扰着她的事情给解决掉,又怎么会在选人上面出这么大的纰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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