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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既然能够堂而皇之地跑到他家里来找东西,那就肯定不怕他突然回来。
要么他回不来,要么他回来了对这群人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他们早就在自己家里找了一遍,连他书架上那些早就没有看过的书都全被人弄了下来,有厚封皮的被人划开了。
如果他们找到了,那肯定现在电话已经打到自己手机上来了,他没有接到,换而言之,他们还没有找到。
不是冰箱,不是书,还有什么?
郑有风的目光移到外面放着的那几株高壮的月季苗前面,除了冰箱和书,就只剩下这个,陆苳笙从家里带来的了。
然而,往常在阳台上长得好好地花木,此刻被人随意地仍在地上,月季被人连根拔起,里面的泥土被人一寸寸地拨开,狼藉一片。
这里面也没有吗?
郑有风死死地盯住那两株月季,总柑橘自己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去陆苳笙家中时,她正在院子里面给这两株月季花剪枝,她还说,这是她妈妈在的时候养的。
郑有风一惊,连忙去储物室找来了陆苳笙刚买的花木剪刀,搬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阳台上。
他拿起被人踩了的月季花枝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在靠近主干的地方果然有几处很老很旧的伤痕,如果不注意看,根本就会以为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剪枝留下的伤口。
加上她不知道养的什么月季花,上面全是刺,一般人就算注意到了,也会因为刺多不会在上面多做停留。
郑有风拿了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大拇指粗的花枝外皮挑开,然后用小刀一层一层地削掉。
在他弄到第二株月季花的时候,终于在第一个口子处,找到了一个不到小指甲一半大的用塑料封起来的芯片。
郑有风屏住呼吸,马上给苏越打了个电话,让她撤回去,自己回到卧室里,拿来一个读卡器,把东西装了上去。
在一个地下室里,吴晗一把握住陆苳笙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我真是养雁反被雁啄,真是只白眼狼。”
陆苳笙这会儿还有心情笑,“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合适吧?吴晗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到陆氏的。
虽然陆泽是个禽兽,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翻脸不认人吧?”
她用充满揶揄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吴晗,我们两个,其实有什么区别呢?哦不对,我其实比你还好点儿,毕竟陆泽他不喜欢女人,他只是喜欢折磨我罢了。
不过你在他床上,叫得也不多愉快啊。”
“陆泽他不是就喜欢把你这样看起来高洁如云的人扳弯吗?你也真是没有志气,果真还是如了他的愿。
陆泽在地底下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要多开心呢。”
陆苳笙话音刚落,陆泽就拿起旁边一根钉子死死地钉住了她的手掌,钉子上面有锈,陆苳笙疼得直抽气,偏偏却不肯叫一句。
她抬头看向吴晗,笑道,“你找不到的。
这么多年你都找不到陆泽父子当初肮脏生意,现在想要逼迫我,更不可能。”
“哼。”
吴晗压低了身子看着她,“你举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你费了那么大的心思,会不留后手?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带着你,等着你的人带着东西上门来。”
“哦,让我猜猜。”
他这会儿又恢复了平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虽然现在跟那位在一起,但是我想,你一定不会把东西直接交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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