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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菱又不好不让他们选锦布,只好自己上前挑了个灰色的粗麻布,说:“我就选这个吧。”
家人一愣,这可是最差的,只有最穷的农家人才穿的。
曾致与曾珏知道宝菱是为了省钱,也都知趣地选了粗麻布。
高夫人见他们三个都很懂事,知道要节省,就说:“敏儿、琨儿,你们不能选锦布,宝菱、珏儿、致儿,你们也不能穿粗麻布,那也太不像样子了。
所有人都选细棉布吧,颜色自己选。”
高夫人都这样发话了,曾敏与曾琨也不敢顶嘴,只是想到以前府里的丫鬟们穿的料子都是锦布,如今他们却连锦布都穿不上,心里憋屈地慌。
他们俩嘟着嘴选了颜色都各自回房了。
宝菱在想,细棉布也要四十文一尺啊,这一下得花好些钱去。
大家都选好了颜色,最后老裁缝拔着算盘,算一算总价钱,“一共是九件外裳、九条棉裤,尺寸是……”
他飞快地拔着算盘,宝菱在心里默算着。
“一共三两银子加八百文铜钱。”
老裁缝算出了总价钱,与宝菱心里默算的一样。
高夫人听说只要三两银子八百文钱也就放心了,要知道以前他们穿的衣裳就这些钱一尺布都买不上,这次一下买齐全家的了。
宝菱又是心疼地掏钱。
她心里默算了一下,今日可是一共花了六两银子啊。
晚上,宝菱和曾珏一起趴在床上数着钱。
“子珏,家里这两日添了不少东西,现在只剩十九两银子了,而且今日买来的两袋粮食最多能吃二十日。”
曾珏寻思了一下,找出一张草纸,写下:东西添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银子只需买粮、买药,也能管很长时间,别担忧。
宝菱见了戳一下他的脑袋,笑了起来,“这些你还真是不懂,若只需用来买粮就好了。
等入秋,全家又得添衣裳、添被褥,今日听卖被子的老板说,这边十月份就要开始下大雪了,不穿棉袄非得冻死不可,还要加盖厚被、买炭烧,这些钱,我算计了一下,估计都熬不到年前。”
曾珏听她说这么一些,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若到了冬天,粮尽钱光,一家子只能坐等着喝西北风了。
可是提前忧虑这些也没用,只是自寻烦恼。
他将宝菱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寻思着,自己该怎样做,才能不让宝菱吃苦,才能让一家子过上正常的生活呢?这个问题还真是个难题!
次日吃完早饭,曾致就问宝菱,“嫂嫂,我今日该干什么活?”
曾珏也来到宝菱面前,等着她发话。
宝菱看着这两位尊贵的少爷现在都被折磨成干苦力的了,心中有些发酸,但不干活不行啊,就说:“除了下套子,就砍些柴吧,我们得存多些柴火留着过冬。
下套子得来的肉食,我们省着点吃,剩下的我把它们都腌制起来,冬天就有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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