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点,范琳琅敲门进来,跟唐漾核对行程。
三月底,各项指标基本完成,唐漾只剩一个和九江财务高层的会还没开。
“九江那边负责人今晚要出差,希望会议今天下午三点举行,在九江大厦会议厅,”
范琳琅问,“您看可以吗?”
“可以,”
唐漾思及张志兰,思及闵木,思及那块腊肉,她并没有滥好心,她只是单纯吃人嘴软,道,“我中午有事出去一趟,下午你直接在九江等我。”
范琳琅应好。
唐漾今天没开车,午饭时间,她直接打车去了南津街支行。
唐漾级别和支行行长一样,可她是管培生,翻了年才29岁,前途无可限量。
加上之前张志兰案子的处理让整个南津街支行得了全行嘉奖,南津街支行把唐漾看作贵人。
才到支行工作的大堂经理不认识唐漾,想给唐漾说二楼是办公区不能随便乱上,支行行长一行便出现在楼梯口,热情地把人迎了上去。
唐漾带了分成盒的水果给他们当小点吃,唐漾不计较,笑盈盈给了大堂经理一盒,大堂经理受宠若惊。
上去后,双方聊了好一阵有的没的。
支行行长若即若离地打探分行政策动向,唐漾说得囫囵。
支行行长拿出支行贷款记录,希望唐处给个指导,唐漾推辞两下推脱不过,便翻开了。
甘一鸣请病假、唐漾做代理处长后,整个信审处的效率明显高了不少。
支行行长之前觉得唐漾处理张志兰案是误打误撞,信审处效率高是因为开年大家才回去。
可这厢听娇娇小小一姑娘言简意赅说不足和优点,支行行长不由感叹后生可畏,名校博士还真有两把刷子。
唐漾翻完了过审的件,开始翻没过审的件。
翻到一页,她状似无意:“陈张刚这份怎么没有具体资料?”
“他?”
支行行长解释说,“他住张志兰楼下,是个残疾工人,有个儿子,以前在幸福花园有套房。
他们两口子之前在菜市口卖菜糊口,儿子跑货车,后来儿子出了车祸,两口子卖了房子把儿子救回来,可高位截瘫救回来有什么用,每个月医药费和流水一样。
陈张刚白天还是在卖菜,老婆做保洁工,晚上他在夜啤酒洗碗,他老婆想贷款买辆摩托改装成三轮车到火车站拉客。”
行长说:“张志兰是偿还能力有问题,抵押金额过少。
陈张刚是根本没有抵押物,而且他儿子买货车是在浦西贷的款,还没还清,”
行长想到一茬,“他儿子货车投了保,保险公司给了个什么赔偿合同,但唐处你知道,去年九月规定一下来,保险现在也难做,就一直拖着没赔。”
唐漾轻轻敲桌面:“在特殊情况下,有估值的合同也可以作为抵押物。”
支行行长不明白唐漾是随口提,还是意有所指。
唐漾也不遮掩:“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支行行长吩咐助理打电话询问当事人,并做安排。
唐漾起身,视线扫过行长办公桌上的汇商标语,发音标准地念出声。
“YOUDOLIFE,WEDOBANKING,”
唐漾笑,“有的话说虚又虚,说实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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