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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昌公主一耸香肩,却道:“这几年,我便没见二哥快活过!
倒也不差多这么点子不快!”
却是一副理所当然,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
远黛在旁听着,却是不禁心生好笑。
那边临昌说到百里肇,终于想起还有正事要问,当下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我有些话,要同两位小姐说说!”
众宫女,连带这随萧呈娴与远黛一道进来的丫鬟闻声,忙各自应着,纷纷的退了下去。
众人去后,临昌才撇撇嘴,终于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远黛身上:“凌九,我听说你送了母后两盆花,这才请动母后为你做媒。
不过本宫仍要劝你一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远黛微微一扬眉,这才徐徐搁下手中茶盏,淡淡道:“公主的意思,小女却是不明其意!”
临昌一怔,旋即便因远黛的不识趣而心生怒意,冷声道:“不明白?本宫看你心里其实明白得很!
凌九,本宫再劝你一句,想攀高枝儿,也得擦亮了眼。
仔细爬的愈高,摔得愈重!”
她这边怒形于色,远黛那里却仍神色如常,侯她说得完了,远黛才平静问道:“不知公主今儿这话,到底是公主自己的意思还是睿亲王的意思?”
她如此镇定,却是有些出乎临昌的意料。
轻哼一声后,临昌道:“是我的意思如何?是我二哥的意思又如何?”
远黛的不卑不亢,淡定自如让她一时颇有些摸不透,原本凌人的言辞也便因之有些后继乏力,甚至难以为继。
正文第七十章临昌公主(二)
远黛静静道:“若这话是公主自己的意思,那我只能说,公主这话同我说却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
临昌乍然听了这话,只以为远黛是故意为难于她,不觉恼怒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那你且来说说,我该去找谁说呢?”
萧呈娴在旁听得心中大急,欲待言语,远黛却已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的眼色。
萧呈娴见了,心中虽仍觉不安,但终于还是忍住没有言语。
远黛那边则是神色淡漠的答临昌道:“自然是找可以做得了主的人!”
临昌骤然听了这话,却是猛的一梗,半日没能说得出话来。
远黛这句“可以做得主的人”
说着甚是轻巧,但当今之世,能做得睿亲王主的又能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