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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颂这时已经强迫自己平息了激动不已的心情,当然明白辅政王言中所指,不仅是不许纳妾这么简单,事实上这天下男儿,任何一个成了附马都尉,也是不敢纳妾的。
“在下虽是嫡长子,可父母高堂想必并不期望在下秉承家族繁盛,舍弟也确实上进勤奋,假以时日,足以承袭祖传家业,在下一贯以为,子女本不求多,唯望和睦亲爱,好比人生之幸不在荣华富贵,重在安康喜乐。”
话题已经摊开到这个地步,虞沨也不再矫情,越发直言坦率:“你的家事,外人原本也不好干涉,可你也明白,倘若长乐下嫁,纵使临淄候不敢欺侮,不过临淄候夫人势必不甘,这后宅妇人之间的阴私,男儿家未免顾及不全,再说长乐虽是公主,世间却仍有孝道礼束。”
其实虞沨并不怎么担心长乐会在魏氏手里吃亏,不过当父亲的,总不希望让女儿嫁入一个矛盾重重的家庭,成日家防着公婆动辄使坏。
他微一沉吟:“他们到底是你父母,你也确有为难之处,若是需要我施以援助,不妨直言。”
这就是说,辅政王不在意“仗势欺人”
一把,事先为晓晓扫清障碍。
杜颂这时已经完全沉稳下来,又再胸有成竹:“在下从前隐忍,一来是因父亲之故,虽然在下生母之死……”
杜颂还从未曾对人提过家族内部的糟心事,话一出口,难免有些悲愤:“不瞒王爷,在下生母之死实有蹊跷,应是家父负心绝情……一来无确凿之证,再者在下也受养育之恩,实难报以狠毒……而继母不慈在先,于家母之逝又难逃干系,在下对之绝无孺慕之情,隐忍只为不想与妇人计较而已,可在下可以隐忍,却绝不愿妻儿受累,本就有所打算。”
杜颂深吸口气:“在下不报以狠毒,足矣偿尽孝义,眼下在下已得候爵,将来前程全靠自身,而家父一心想让舍弟袭爵,既然如此,为名正言顺,在下本来打算请族中长辈作主,促成过继伯祖一支。”
原来,杜颂祖父之上还有一兄长,当年随高祖起兵,不幸战死,伯祖无嗣,而杜颂祖父也无嫡子,临淄候得了恩荫,另一庶子却过继给了伯祖得续香火,哪知,杜家确是子嗣不丰多灾多难,杜颂这位叔父之独子却也夭折,叔父又紧跟病逝,最终导致伯祖一支还是断了香火。
倘若杜颂过继给伯祖一支,宗法而言,他与临淄候再无父子之说,就是一门近亲而已。
长乐公主下嫁,临淄候也有自知之明,万万不敢行欺压之事,自然也会担心长乐公主从中作梗,让杜挚不能明正言顺袭爵,眼下杜颂自愿过继,临淄候夫妇怕是求之不得。
这唯一不尽如人意之处也得到解决,辅政王倒也干脆:“罢了,席志一案不需你担心,抓紧过继之事吧。”
杜颂却又呆怔。
虞沨眼角一挑:“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着拖延?”
“万万不敢,在下这就去办。”
杜颂一揖几乎着地,直到告辞出去,还在云里雾里。
于是守在外头的王府仆役便亲眼目睹了勇毅候一头撞在大榕树上,揉了揉额头继续往前,却又在门扇上撞了一下,然后一路跌跌撞撞出去的奇妙事件。
更受惊吓的是候府仆役,被杜颂上车前丢下那句“去族里”
惊得目瞪口呆,半响才问:“候爷,您说的族里是……”
杜颂才回过神来,族人还在临淄呢!
于是立即回府“打报告”
请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直奔临淄,力请两个族老来京与临淄候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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