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
苏鹤亭靠过去,用自己的尾巴逗猫,想把它从谢枕书怀里引出来,“过来。”
这名叫“露露”
的蓝猫只瞥苏鹤亭一眼,对那尾巴爱理不理的样子。
它伸出爪子,够着谢枕书的领口纽扣,在那里拍来拍去。
“喂,”
苏鹤亭受伤,伸出手,插进了露露和谢枕书之间,“过来。”
谢枕书膝上一沉,又一轻,露露已经被苏鹤亭抱走了。
苏鹤亭把露露放在自己怀里,靠回沙发背,快要陷进去了。
他用没受伤的手逗露露,自己的尾巴尖却跟着一翘一翘的。
“……事情就是这样,”
隐士刚把卫知新的事情从头说完,“他记恨上我们了,总找我们麻烦,我们也没办法。”
福妈用空烟盒丢苏鹤亭,苏鹤亭正在逗猫,懒得躲,任由那烟盒砸在自己头顶,不痛不痒。
他说:“干吗?都说了不是我惹事。
卫知新是你亲戚吗?你这么偏心。”
“我心就是偏的,偏向卫知新,偏向卫达,反正不偏向你!”
福妈冷哼,站起身,拖着长裙挺直胸背,朝沙发另一边走去,“起来,跟我去地下室。”
苏鹤亭手欠,正在掀露露的碎花裙子,头上突然挨了下打。
“臭流氓!”
福妈怒道,“露露是妹妹!”
“哦。”
苏鹤亭手一松,露露就“喵喵”
叫着跑掉了。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对谢枕书说:“你坐会儿。”
他们两个下了地下室,客厅里就剩谢枕书和隐士。
福妈的家布置很豪奢,墙上的画都是旧世界名品。
各个装饰柜上都摆有花瓶,什么芍药洋桔梗满天星,全是鲜花。
猫在地毯上躺下,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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