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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司柏走了,唐父才道:“老二怎么跟个十几岁的小男生似的,泡蜜桶里了不成。”
唐母笑眯眯地喝了口银耳莲子粥,道:“不是随了你么?”
唐父听了,也眯起了眼睛,也是,唐家人遗传的深情么。
虽然当年唐父唐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老爷子也没少拿着一些新鲜玩意儿去讨好夫人,以至于唐夫人一直以来都十分满意这门婚事。
唐司柏到深源公寓的时候,苏复他们才刚刚起床,唐洛柯照顾卷卷洗漱,苏复正要去厨房做早餐,正巧这下不用做了。
陪着他们吃了早饭,送他们上车,目送他们远去,唐司柏才又开着苏复的车去买折纸花的纸。
幸运地在一家饰品店里买到了折纸花的各种材料,收银员妹妹看着唐司柏英俊儒雅的面容,脸都红了起来,一边结账一边问:“帅哥是买给女朋友的吧,女朋友给你做花哟,帅哥真幸福。”
唐司柏微微笑着,不置可否,丝毫不见尴尬。
等结完账,拎着一大袋东西坐回了车里,唐司柏才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折纸花真的只有女孩子才能折么?
哦,没有查到,那就是没有这种规定,于是唐先生淡定地放下手机,开车去京剧院,准备一边听戏一边折纸花,这样会比较有趣一点。
车停到京剧院停车广场的小亭子里,刚下车,边上停来一辆军车,一看就是厉朝的。
厉朝看到唐司柏惊得睁大了眼睛,连忙下了车,围着苏复的那辆车转了几圈,问:“怎么了啊唐老二?落魄了?没听说唐氏倒闭了啊!”
“癖好。”
瞥了厉朝一眼,唐司柏拎着袋子走了。
厉朝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转身把车里的保温桶拿出来,也跟了过去。
他们的包厢里,柳岸正裹着厚厚的棉睡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唐司柏挑眉,瞥了厉朝一眼。
厉朝没注意,拎着保温桶快步走到沙发边,把柳岸搂到怀里,柔声道:“喝点粥吧,我到唐家找胖婶儿熬的。”
柳岸点点头,先是向唐司柏问了好,才由厉朝一勺一勺喂着喝粥。
唐司柏默默地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厉朝的眼神带着深深的鄙视,不用说,一定是厉朝做得太狠了,把柳岸折腾病了。
刚巧,厉朝瞥到了唐司柏的眼神,气急败坏地道:“想什么呢你!
老子媳妇儿只是感冒了!
很单纯的感冒!”
唐司柏不理,自顾自地把袋子里的纸拿出来,放到矮几上。
柳岸噗嗤一笑,道:“昨天就感冒了,唐二哥今天恐怕听不到我上台唱戏了。”
柳岸说了,唐司柏就信了,无所谓地摇摇头,道:“没事,好好养着,最近变天是容易感冒。”
乖乖地点头,柳岸没再多说话,盘着腿,双手缩在厚厚的棉睡衣袖子里,一口一口地喝着厉朝喂来的粥,胖婶儿的手艺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厉朝心里就有些不爽快了,唐老二那什么眼神,他是那种折腾媳妇儿的人吗?他不知道多疼媳妇儿呢!
一边喂柳岸喝粥,一边斜眼看唐司柏,就见他居然拿着红纸摆摆弄弄折出了一朵红玫瑰……
厉朝不可置信地瞪眼,粗鲁地踢了矮几一脚,咋呼道:“唐老二你今天吃错药了?你特么的在做花儿呢?!”
也幸好矮几比较重质量好,没被厉朝踢歪,唐司柏还是很淡定地折花。
柳岸也很好奇地看着唐司柏,那朵花做的真是非常逼真,没想到唐二哥居然这么心灵手巧……
唐司柏不理会厉朝的嘲讽,拿出用来做花枝的材料,把做好的红玫瑰小心翼翼地与花枝粘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微微拢拢拨拨,一朵精致的纸玫瑰才算最终完成。
厉朝惊讶地连喂粥都差点忘了,又喂了柳岸一口,见唐司柏又要做一朵,就空出一只手来,把那朵成品拿了过来,转了转,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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