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柏接了电话,揉了揉卷卷的卷毛,走到一旁接听。
“苏老师,怎么了?”
苏复有些尴尬,“卷卷可能还要麻烦你照顾两天,我怕他看到我的伤会吓到。”
唐司柏闻言,皱了一下眉,声音放柔了一些,问:“伤得这么严重?有没有去医院看过了?”
苏复更尴尬了,支支吾吾地说着:“没……我这被长辈打的……不太好意思……”
被长辈打的就不好意思去医院了?医生哪会知道是谁打的?
唐司柏失笑,无奈地摇摇头,宽慰道:“好,小柯也正好需要小伙伴,让他们一起玩吧,没事的。”
“又麻烦你了。”
苏复说着这话,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扒拉着枕头,觉得尴尬到了极点,自从认识了唐司柏,自己好像一直在麻烦人家。
“客气什么,你这毛病不改,我们怎么做朋友?”
唐司柏知道苏复尴尬,轻笑着打趣。
苏复笑了,连连应声,“我的错我的错,我这交个朋友的态度比卷卷还不如。”
唐司柏被苏复的话逗笑了,又宽慰了他几句,最后问:“你今天也休息吧?”
“嗯,是的,放了两天。”
苏复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唐司柏也没说,只说了让他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一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苏复耐不住饥饿起床煮了碗面吃,刚出锅,正香喷喷地馋人,门铃响了。
苏复怔了一下,这个新住址他还没有告诉别人,除了那天一起来的唐家父子,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谨慎起见,苏复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居然是唐司柏。
连忙打开门,苏复惊道:“唐先生,你怎么来了?”
苏复此时还穿着睡衣,头发也有点乱,平时干净温和的形象有些崩坏,让他有些窘迫。
“来看看你,伤哪儿了?”
唐司柏看了苏复一会儿,没看出来伤在哪里。
额头的大包又红又大,昨天还有些血丝,今天结了些小痂,不过被额发遮了些不是很明显。
苏复下意识地捂了捂那个大包,“都往身上打的,哪看得见。”
唐司柏一想也是,叹了口气,轻轻拂开苏复的手,拨开他有些细柔的额发,就看到了那个大包,微微皱起了眉。
“身上更重吧?你也真是实诚,你爸打你,你不会躲吗?”
苏复倒是不是很在意,微微笑了一下,道:“我要是躲了,我爸就不会心软收我的礼物了。”
唐司柏见苏复这个样子,心里就有些感慨。
他们兄弟小时候也不是没挨过棍子,但到底是自己犯浑,有错在先,认了错之后父母也是继续疼宠,他是没有体会过苏复这种被父母赶出家门的痛苦的。
何况,他认为,苏复的性取向并不是错,还是社会不够宽容,让这种性向成了欲加之罪。
他想起了唐家闭口不提的一个人,他的小叔,他爷爷的老来子。
那曾经是一个怎样受宠的精贵人物,在唐家绝对称得上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父母兄长姐姐一个个当宝一样的宠。
可是,后来因为和厉家长子的恋情,让唐老爷子震怒,把他在唐家族谱上除了名。
而最后一场不是意外的意外,夺去了厉家长子的生命,唐家这个老来子也成了植物人多年,醒来后便疯疯癫癫再也不复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唐家名扬一时的小少爷,就此成了所有人禁言的对象,就现在这一辈而言,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位了。
事发那年,唐司柏不过才4岁,对当时的事记不太清了,还是后来年少时和大哥唐司桓误闯了禁地,才知道了这事,那次也是他们兄弟俩被揍得最狠的一次。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