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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他在国子监的表现和夫子布置的课业上也能瞧得出来,他是个有智有谋之人,非泛泛之辈。
只是我总觉得他给人感觉太过阴鸷心机。”
司徒岳笑起来,“国子监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一个你,一个叶鹤,听闻还有个柳尚元,乃是理国公之后,也是其中佼佼者,据说你们关系要好?”
“我同尚元兄确实要好,不过若是殿下是存着招揽之心,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
他有立场有原则,不愿在未出仕前站位,更不会甘愿屈居幕僚。
他有鸿鹄之志。”
司徒岳一愣,也不计较,“我不过随口一问,你这么说,好似自己就成了暗地里耍阴招的幕僚似得!”
司徒岭摇头,“衍之是国之栋梁,非幕僚之士。”
林砚一震,与司徒岳二人一同望过去,却见司徒岭笑起来,“我以为我们总该有几分君子之交。”
他从未将林砚放在幕僚的位置上。
林砚微微顿住,他同司徒岳自然是的。
虽然司徒岳有时候总对着他“爷”
来“爷”
去,然而此时看着司徒岭,他才恍惚发现,似乎近期,他一直未对他称过“本王”
。
即便是收服人心的举止,但以司徒岭的性子,能如此说,至少有五分为真。
林砚举杯,“承蒙王爷抬爱,王爷不弃,衍之求之不得。”
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最开心地当属司徒岳。
他本还想说上两句,可转头却见林砚已说起正事来。
“不能让锦和茶楼再这样发展下去。”
司徒岳皱眉,“那要怎么办?这茶楼后面站着五哥,人家又是正经生意,没偷没抢,还能查抄了不成?便是再开一家,犹如锦和茶楼这般利用京里的消息制造故事吸引众人的手段已不新鲜。
你自己也说了,有些东西,第一个做得叫做先驱,后来效仿难出新意,自已落了下乘。
爷可不想自降身价去做这等事。
再说,我们知道的能传的消息,五哥也晓得。
锦和茶楼在先,便占了优势。
我们可得不到好。”
林砚眨了眨眼,“九爷忘了,别得我不敢说,可这做生意吗,我在行!
便是皇上都说我鬼主意多呢!”
当他前世掌管父母两边两大集团是假的啊!
司徒岳一听,这是有戏啊!
忙凑上前,“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我们双剑合璧,你出点子,我干事,不怕搞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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