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南皱眉,莫不是遇上什么仇家了?想到临走前柯君然交代不要随意与他人争斗,便忍着不与他们计较,冷着脸继续走。
哪知这时,忽然听路边人低声交谈:
“都说正邪不两立,果然是不错,当初成婚时轰动武林,如今柯盟主还不是怀抱他人。”
“可不是,看柯盟主和那美人共乘一骑,想必是恩爱的很,也不知那魔教教主该如何是好。”
木流南忽然停住脚步,宛如当头一棒,君然和谁?
那路人还在聊着,突然感觉自己衣襟被抓,转头一看,刚才所说的魔教教主正一脸阴沉地怒瞪他。
“他们在哪里?”
那路人吓得手脚发软,他都说得那么小声了,怎么会被这魔头听见?
“说!
他们在哪里!”
那路人寒毛直竖冷汗直流,连忙哆哆嗦嗦地答道:“在……在问天……天楼……”
得到答案,木流南一把甩开那个路人,使上轻功飞身往问天楼去。
刚到问天楼楼下,木流南便看到了柯君然。
柯君然正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他的身边坐着个温润的公子,两人浓情蜜意。
那温润公子似是身子不怎么好,看上去有些疲惫,柯君然对他百般照顾。
木流南觉得自己头晕得很,心里宛如被割了一刀般地生疼。
怪不得不来找他,原来是有新欢了……不是说好了只分开一段时间的吗?难道我说的那句话正好给了你离开的理由吗?难道我一定要死守着你才行吗?
缓解了一下发晕的脑袋,木流南心中实在难受得很,怒火中烧,眼中也泛起了猩红的杀气,立刻进楼冲上二楼包厢。
一楼的食客们被木流南这杀气吓得丢下饭钱,慌忙逃开这立马要迎来腥风血雨之地。
木流南踢开包厢的门,里面的人似是很不解地看着他。
木流南气极,袖袍一挥关上门窗,抽出腰间的玄凌鞭发狠地一甩,鞭身避开柯君然直指那个温润公子。
柯君然顿时危险地眯起凤眼,护着怀里的人躲开攻击,随即也招式凌厉地与木流南交起手来。
木流南自始至终都不愿伤害柯君然,交手间不肯下狠手,只是一找到空子就要发狠地杀向那个温润公子。
这个举动显然激怒了柯君然,柯君然一边护着温润公子,一边越发发狠地与木流南交手。
木流南也是感觉到了柯君然招式之间的杀意,那招招往他致命之处袭来的招式,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君然……想杀他……
愣神的那么一瞬,木流南已被柯君然一掌打得倒在地上,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柯君然似是还不解气,隔空一掌就要往木流南的心脏致命处打去。
木流南狼狈地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柯君然,颤着声问:“你要……杀我?”
柯君然邪魅地勾了勾唇,看着木流南的双眸没有一丝温度,残忍道:“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果然是要下杀手了,就为了那个男人吗?
寂静的包厢内,木流南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撕心裂肺般的。
“住手!”
包厢门再次被踢开,进来的锦瑟心疼地看了木流南一眼,随即又不满地瞪着柯君然。
柯君然看见锦瑟,弯弯嘴角化了手中的掌势。
木流南闭了闭眼,趁着这个机会,不顾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包厢,他的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君然……不要他了……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