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柯君然就起身去安排出发事宜,木流南醒来后身旁已经没人了。
简单地洗漱后准备去用早膳,刚打开门就见萧子郁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急忙把他拉进房内,又鬼鬼祟祟地把门关好,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木流南奇怪地看着他,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萧子郁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脚步声才放心下来,对着木流南小声地道:“嘘,千万别让离刖找到我。”
听他这么说,木流南就更觉得奇怪了,一点也不顾及萧子郁让他小声点的要求,依旧如往常一样,声音清冷地道:“真是稀奇了,你不是恨不得黏在离刖身上吗?躲他做什么?”
萧子郁像疯子一样,一脸惊恐,死命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紧紧地盯着木流南。
木流南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耐地道:“干嘛!”
萧子郁被他嫌弃了也不生气,好奇地看着他问:“流南,你老实告诉我,君然那里大不大?”
木流南被他问得一愣,一开始还不知道萧子郁问的是什么,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有些红了脸,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耐地道:“有病?找叶洛治去。”
平时喜欢和木流南杠的萧子郁听到他骂自己倒是难得地没什么反应,反而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着急地追问:“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君然那个大不大?你疼不疼?”
谁害羞了?!
木流南双眸犀利地看着萧子郁,越发觉得他今天有病,不耐地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说不疼,你是不是就要说君然不行?”
“不疼?!”
萧子郁显然是脑袋不清醒地忽略了木流南的质问,随后狂躁不安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怎么可能不疼?流南你骗我的吧?我都没拉过那么粗的屎!
怎么放得进去?!
不行不行,我一定会死的。”
听到这里,木流南就明白了。
想来定是昨夜离刖去追萧子郁后,两人干柴烈火准备做了,但是,萧子郁临阵脱逃了……
木流南不由得更加嫌弃地看了萧子郁一眼,随后问道:“你勾出了离刖的火就这么不负责任地逃了?”
萧子郁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看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木流南了然地颔首,随后凉凉地道:“等死吧。”
说着便要出门,萧子郁觉得背后刮过一阵阴风,连忙拉住他,颤颤巍巍地问:“为……为什么?真的这么严重?”
木流南转头看他,清冷的眸中是深深的同情。
“巴巴地贴上去的是你,现在好不容易离刖有反应了,你却临阵脱逃,你觉得他会就这么放过你么?”
萧子郁愣了愣,想想后果都觉得十分可怕,“那……那我怎么知道,我以为我会是上面那个啊!
真的会死吗?就没有挽救的办法?”
木流南好笑地看了萧子郁一眼。
还以为自己是上面那个?他到底哪来的自信冒出这种完全不可能的想法?
“要么做,要么死。”
凉凉地抛下这句话,木流南拉开门就出去了,把萧子郁一个人关在房内。
萧子郁面色苍白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
要么做,要么死?为什么他觉得木流南是在嘲笑他作死?
用完早膳后,马车马匹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防止钟离漠搞鬼,柯君然特意备了一辆马车,把他软禁在马车内,由离刖和萧子郁驾马看他。
而他和木流南则是策马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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