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许久得不到离刖的回应,萧子郁像是也累了,不再闹腾,靠在床边,刚才还人来疯的脸忽然就落寞了下来,悲戚地呢喃着:“混蛋死人脸……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一定是优点太少了,所以你才不喜欢我……”
离刖看着他落寞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你不是优点太少了,你是根本没优点。
想归这么想,离刖还是坐到了他的边上,伸手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
萧子郁神志有些不清,但感觉到头上的抚摸,心里却依旧有暖流淌过,因此表情各加悲戚了,像是终于得到主人摸摸头的小犬一样,借着醉意想把白日无法排遣的难过全都倾倒出来。
拿下头上的手抓在自己手里,萧子郁眼神迷蒙地看着离刖,难过地道:“死人脸,你知道吗?洛他死了,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死得不明不白,君然居然只想着武林大会,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想为洛报仇,你帮我好不好?”
离刖素来没有表情的死人脸看到萧子郁这般悲戚的样子还是不由得变了一下,表情变得带了些心疼,抽出手将他揽入怀里,低声道:“好,我会帮你的。”
听到他的回答,萧子郁傻傻地笑了笑,靠在他的怀里醉得沉沉地想要睡去。
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在死人脸离刖的怀里,离刖从未抱过他,不过他已经沉睡过去了,明日醒来后也定是不会记得这事。
直到确定他睡着后,离刖才替他脱了外袍,放倒在床上,拉来被子将他盖实。
随后坐在床沿,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许久之后才不由得轻笑道:“叶洛没死,白痴。”
说着,离刖便微微摇了摇头,板着一张死人脸出了房间。
天蒙蒙亮时,木流南拖着被柯君然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庄院的房间内。
如上次一样,将下人穿上衣物丢回下人房。
自己看了看混乱不堪的床铺,找了块较为干净的地方脱了外袍,扯开里衣躺下。
他是真的累了,君然足足要了他三次,他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也就管不了洁癖了,只想稍微躺会儿。
假盟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木流南疲惫地躺着,脖子和胸口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吻痕,想来昨夜又是十分激烈。
假盟主十分高兴,觉得浑身都很舒服,除了火辣辣疼着的……背部。
假盟主不解地伸手摸了摸后背,虽然摸不到全部,但还是摸到了几条血痕。
木流南察觉到他醒了,也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不满地道:“你弄得那么疼,抓你几下怎么了。”
假盟主呵呵一笑,他猜到是那种情况了,但是从木流南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十分高兴,十分满足,不由得调笑道:“宝贝,你真是只厉害的小猫。”
木流南一阵恶寒,不耐地道:“出去,我要沐浴,你找人换被子!”
小猫还炸毛了,假盟主越发觉得有趣,但知道昨夜定是又将他弄疼了,也不与他计较,颔首下床穿衣,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换被子。
其实在回来前,柯君然已经帮他沐浴清洗过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手帮那下人穿衣,还在他们一夜春|宵的床上躺了一会儿,他就浑身不舒服。
直到泡进了浴桶中,木流南才舒服地舒了口气。
当然,舒服的同时,他也没忘记君然交给他的任务。
舒服地泡澡休息后,木流南来到假盟主的书房,照着他的笔迹写了张纸条,随后唤来信鸽把信带走。
做完了这些,木流南又有些不情愿地去找了假盟主。
假盟主正在和别人谈话,见到木流南过来,连忙有些戒备地停了谈话,脸上笑意满满地问:“流南,何事?”
木流南心里极度恶心,但还是装得一副高兴的样子,笑道:“君君,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你定是没时间陪我,今日陪我去后山上摘野果好吗?我听萧子郁说后山的野果特别好吃。”
假盟主沉了脸,思索了一番,好声好气道:“想吃野果让下人摘去便是,我还有事呢。”
木流南不说话了,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落寞地转身,可怜兮兮地出门坐在门口的阶梯上,垂着头,独自悲伤。
假盟主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禁对自己反思起来,流南这么小小的要求,作为相公,不应该这么无情地拒绝才是。
于是无奈地挥退了刚才与他谈话的人,走到木流南旁边蹲下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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