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抬头看见是迟砚,她的后衣领还被他抓着,这个姿势这个身高差,老父亲抓鸡?
“你……你先松开我。”
孟行悠并不想做鸡仔,扯扯帽子,本想离他远一点,可到处都是人,挪不开不说,反而越凑越近,人挤人毫无空间可言。
迟砚没松手,像是没听见她说话,带着,不,其实应该是提着孟行悠,见缝插针几秒之间挤到了最前排。
他身上背着吉他,一个大物件,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如同多了一个武器,加上他个子高,没多少人来挤他。
迟砚侧身站在孟行悠偏左后方,确认她不会再被挤倒才松开手。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的小身板挤得过别人?”
孟行悠真是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今天到底见了什么鬼,走到哪,哪里都是迟砚,而且还在她快被人踩死的时候。
她不要面子的吗?
孟行悠抖抖帽兜,没接茬,想起迟砚在休息室说的那个回见,忍不住吐槽了句:“还真是回见,回头再见啊。”
迟砚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孟行悠摇头,含糊盖过去:“没什么,说谢谢你抓住我命运的后脖颈,免去我的血光之灾。”
迟砚笑了声,听不出情绪,没再说话。
离开教室,抛开他们之间的同桌关系,孟行悠发现自己跟迟砚,其实根本就是无话可说。
要不是人太多挤不出去,孟行悠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找个借口离开地铁站,去上面打车。
第五趟列车进站,孟行悠总算顺利挤上车。
车厢里也是人挤人,连个扶手都抓不着,头顶的太高,孟行悠又够不着。
车门关闭,列车启动,孟行悠往后倒,她撞到后面的人,前面的人又撞到她,几秒过去,身边的人换了一个样。
迟砚眼看孟行悠被挤出五个人之外,并且还有越挤越远的趋势,皱眉叹了口气。
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软得跟棉花似的,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
迟砚退后两步,长臂一伸,抓住她胳膊把人扯到自己面前来,无力道:“站稳别乱跑。”
孟行悠第一反应,往上看。
啊,他真的好高。
抓头顶的扶手,手臂都不用伸直。
孟行悠第一次觉得人长得高原来可以这么方便,陷入疯狂嫉妒。
“不是,我没跑,我是被架空扔过去的。”
孟行悠双手握住前面的杆子,放佛握住了救命稻草,“我刚刚就是抓不到扶手,不然我可以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迟砚用沉默回应了她的这句话。
“……”
算了,还是闭嘴吧我。
地铁走走停停,几个站过去,车厢里下了不少人,迟砚看见有座位空出来,眼疾手快把孟行悠推过去,按住肩膀让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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