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断夏一瞬间就感到了恐惧的来临,双手像划桨一样在床上扑腾。
“不!
宝贝儿,你冷静……冷静……不要这样……啊……”
聂南朔轻哼一声,双手的动作不停,危险地问:“叫我什么?”
景断夏继续作死地叫喊:“宝贝儿!
宝贝儿!
你弄疼我了!”
聂南朔不理会他,也不和他生气,慢条斯理地一边替他扩张,一边各种揉捏套弄小断断。
景断夏以为他终于冷静下来了,放任自己沉迷在前面的快感中,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薄雾,嘴唇微微开着,舒服而难耐地喘息着。
“宝贝儿,你快点……嗯……”
聂南朔见他快要身寸了,恶劣地堵住了某出口,嘴里哼了一声,凉凉地问:“叫我什么?”
景断夏刚想发泄就被这么欺负,难耐地在床上扭了扭,嘴里发出委屈地呜咽声。
“宝贝儿……别这样……难受……呜呜……”
还是作死,还是没吸取教训。
聂南朔依旧堵着某出口,手还恶劣地轻轻地揉了揉。
“啊……放……放开……我不叫了……呜呜……放开……”
“哦?那叫什么?”
聂南朔往下压了压,看着景断夏那张求而不得带着媚态的脸,呼吸声不由得重了些。
“叫……叫……老公……呜呜呜……老公……快……快放开……呜呜呜……”
老公?聂南朔轻笑一声,不错的称呼,以前祁夏也只叫自己“南”
,只在领证那天羞羞地叫了自己一声老公。
祁夏身体不好,聂南朔从来不会折腾他,两个人的生活也是温馨居多,很少有这样闹腾的场面。
对这个称呼挺满意的,聂南朔终于好心地松了手,景断夏终于得到了释放,瘫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控诉地看了他一眼。
“床第之间应该温馨和谐,不能这么欺负人!”
聂南朔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淡淡地道:“谁让你要挑衅我?”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就被聂南朔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然后又被他抓着腰提了起来,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疼要告诉我。”
聂南朔这么说着,就准备进入了。
景断夏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嚷嚷道:“等等!”
“怎么了?”
“我之前看到一条特别囧的新闻。”
景断夏保持着跪趴的状态,扭头看着聂南朔。
聂南朔没有回应他,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景断夏撇了撇嘴,“有两头河马交配,就是用刚才你准备用的那种体位,然后交配着交配着它们就交配翻了……”
聂南朔脑袋里冒出两头交配的河马,做着做着翻了……顿时嘴角抽了抽,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简直堪称灭欲火专用……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在做这种爱做的事的时候说这种恶心巴拉,倒人胃口的冷笑话?
景断夏看着心上人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之后,渐渐有软下去的趋势的某老二,心里一阵惊恐。
“那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个体位不好……说不定我们也会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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