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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南朔无奈地看了景断夏一眼,这大庭广众的,他们又不是情侣关系,被周围一群人围着看不烦吗?
无视聂南朔眼神的威慑力,景断夏往四处看了眼,对周围的人甜甜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哥哥不喜欢被看着吃饭。”
原来是哥哥啊!
周围的人听了景断夏的解释,纷纷散开注意力。
但还是有些人看着他们,越看越仔细,越看越仔细,这两个人貌似可能大概在哪里看见过?
景断夏没有注意那些人投来的目光,对着聂南朔哄道:“呐,他们不看你了,吃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我想象成你的仆人好了,来吧少爷,小人伺候您吃饭。”
那宠溺的语气是要闹哪样……聂南朔本来就因为打着点滴有点冷,现在更是恶寒得浑身一颤。
反之,景断夏心里倒是舒畅的不得了,怪不得聂北凌喜欢把叶一唯当小孩,这种宠人的感觉果然是棒棒的啊!
见聂南朔还是没回应,景断夏把勺子递得近了些,认真地道:“吃一点,真的,不然你的胃要坏了。”
聂南朔对他这种说好听点叫执着,说难听点叫死乞白赖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不能自己把针拔了没有风度地离开,最终只好让他喂着喝了点粥。
得逞的景断夏心情好的不得了,要是能照顾他一辈子该多好?看来必须得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前进啊!
聂南朔喝了半碗粥,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了,默默地拿起豆浆开始喝豆浆。
景断夏意犹未尽地默默收回粥碗,坐在座位上放松了一下有些酸的手臂,然后就开始自己吃。
聂南朔看着他要吃自己吃剩下的那半碗粥,差点一口豆浆呛死,呛得直咳。
景断夏连忙放下粥碗,一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边担心地问:“没事吧,你怎么了,喝豆浆也能呛到。”
聂南朔缓了缓,不咳了才无奈地打量了景断夏一眼,皱眉道:“喝你自己的粥。”
“啊?我是在喝自己的……”
话说了一半,不明所以的景断夏看了眼刚才自己放在座位上的那半碗粥,然后愣了,然后尴尬了,然后不自觉地有点脸红了。
“那个……我刚才没注意……”
自知理亏的景断夏默默地坐回座位,把聂南朔剩了一半的粥碗盖好盒盖放到一边,然后拿起自己的粥碗默默地低头开始喝粥。
不是他变态,他刚才是真的没注意手里拿的是聂南朔吃剩下的,只是就那么自然地准备开始吃了……其实,聂南朔吃过的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可能,这就是,爱的力量?
聂南朔看着他安安静静低头喝粥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人安静的时候好像也挺乖的样子。
或许,祁夏没有心脏病的话,也会像他这么有活力吧?
想着想着,聂南朔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渐渐地有了睡意。
景断夏粥还没喝完,扭头看见自家心上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连忙把粥碗放到一边,蹬蹬蹬跑到护士那里打听询问,得知现在没有多余的被子,又蹬蹬蹬跑去外面超市买了一条映着懒羊羊的小毛毯回来。
聂南朔虽然有了睡意,但也是浅眠,刚才景断夏出去他也注意到了,只是没什么精力去问他去哪里,现在感觉到身上盖上了什么东西,又醒了过来。
景断夏正轻轻地把小毛毯盖在聂南朔身上,见他醒了,轻声问:“吵醒你了?睡吧,三瓶水要挂很久的。”
聂南朔看着自己身上的毛毯,以及毛毯上那只和自己钥匙圈上一模一样的那只羊,嘴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无奈地道:“不用了,我就眯一小会儿。”
景断夏摆出一副家长的嘴脸,训斥道:“不行,睡着了会冷的,本来就在发烧,盖着。”
聂南朔没力气和他争,任由他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景断夏坐到他旁边,也不想吃什么粥喝什么豆浆了,把聂南朔的头往自己肩上一搂,心里就无比满足了。
聂南朔睁眼无奈地看他。
景断夏严肃认真地看着他解释:“椅背靠着不舒服,靠着我吧,不然你会睡得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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