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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故事风云变幻,瞬间成了这位英明神武的皇帝与他的御前侍卫断了个袖,情意浓浓时却得知那位御前侍卫觊觎的乃是他的皇妃且还有了个孽种,一时间气血上涌英年早逝,享年三十五岁。
待我将这个“岁”
字落下笔来,身后却站了个萧昱。
我瞬间有种做贼被逮的悲情,神色甚尴尬道:“那,那个……”
“唔。”
萧昱默然放下酒盅,拽过我执笔的右手,凝眉抚过我的袖口,神色甚肃然道:“沾了点墨,换一身罢。”
那位英明神武的断袖皇帝还赫然在目,教我甚难安生,于是乎抽出手来,讪讪曰:“我把你的小说……”
他却已举起那册书卷看了个通透,唇角擎起似有似无的一抹笑意:“你说这个?唔,倒是一出风流佳话。”
又皱一皱眉,续道,“只是这皇帝必得活到六十岁。
你改一改。”
我长呼一口气,提笔蘸墨,想是他虽然有个逼婚的爱好,但还算好说话。
哪知我一个“六”
字还没落下,身后便幽幽传来一个声音,说的是:“你既有这个趣味,不若我们成婚之后,就把这个差事分你一些。”
我手一抖,一个黑疙瘩下去,“六”
没写成,倒盖住了那个“三”
字。
这位天赋异禀的明皇,最终只在他活色生香的狗血剧里顽强地坚持到了……十五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蓬莱岛】
三月的春日终于淅淅沥沥下了场小雨,我推窗瞧着这蒙蒙细雨,心情甚悲催,瞧着蒙蒙细雨下的十里长安街,更为悲催,瞧着十里长安街尽头的相国府,悲催得无以再悲催。
悲催到尽头,便见着了令我悲催的罪魁祸首,染送。
我被他突然从窗户上倒挂下来的模样吓得不轻,惊魂未定道:“六哥,你怎么白天来了。”
他不翻窗进屋,反倒把我一拽,拽上了虚空。
我惊魂甫定的小心肝又一次提上嗓子眼,急急忙忙将自己也隐了形,嗔怪他道:“你放鹞子呢?我这一身白衣白裙被你往天上一拉,该吓坏多少纯洁而质朴的凡人哟?!”
也难为染送一手拽着我,一手还能在烟雨蒙蒙里将扇子摇得花枝乱颤,飘然道:“八妹。
我想着法子了。
这回你定能想起晋衡来。”
我被他拽着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将他撕了一撕:“六哥。
你何苦这么执着?他娘亲给了你多少媒资啊?”
前头染送却不搭理我,挂着一副春风满面的形容一路把我拎去了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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