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晶宫琉璃瓦说是我自小住的地方,可我如今踏进来,却有些生疏,一直走到东南角的一处废墟,才觉得有些熟悉。
染送提扇指着断作一堆的水晶柱青玉砖,问我道:“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会记得?这珊瑚玉碎琉璃崩摧的模样瞧着甚萧索,看得人心里也不甚畅快。
又向前走两步,染送在废墟中央清出一块地界,叹一口气道:“你可还记得往生殿当日被长生劫所毁,你就是在这里抱着晋衡坐了十天十夜。”
又叹一口气,摆出一副说来话长的架势来。
这些话我来来回回不知听了多少遍。
不过又是六十年的凡尘,不过又是五年的苦等。
可是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轮回,再苦再痛也不过百年恩怨、两抔黄土。
我寻了个宽敞的处所坐下,无奈道:“六哥。
你说曾经的我抱着他的尸首在这里坐了十天十夜。
可我看这些断瓦残垣,却只觉得可怖。
神仙的长生,动辄便是永永远远的孤独寂灭。
六哥,你难道不觉得可怕?”
“风流潇洒俏郎君”
一向是染送给自己的定位。
奈何近日他的这些个举动,却于“风流”
毫无干系,于“潇洒”
一词更加八竿子打不着。
他对这位晋衡元君如此情深意重,唔,也许可以推荐他们断个袖。
染送拿我没奈何,只好一路疾行又把我扔回了十里长安。
一路风尘仆仆,惹得他临走时形容枯槁,貌甚挫败。
我落在客栈的长廊上,犹犹疑疑提步往厢房里走去,迎面却撞上出屋的萧昱。
见他貌甚凝重,心情似有些不舒爽,我只得缓缓举起爪子,企图欢快地跟他打个招呼。
谁知爪子举道一半,就被他牢牢抓住:“你哪里去了?”
唔,这个语气,是个甚为不善的语气。
想来我昨日把他的帝王轶闻改成了断袖情深,他果然很有些怒气。
做贼心虚,只好讪笑道:“承蒙将军照顾。
这不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上街逛逛,上街逛逛……”
岂料话音未落,脚下一个凌空,就被他一把揽进了内屋。
身形一隐,又从那扇熟悉的窗户腾了出去。
三月的细雨未停,这窗外的烟笼寒江仍是那派瑟瑟空蒙,地上一派江南好图景,于我却有些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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