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的冰凉被她的湿热同化,仿佛融到—处,浅浅地流转。
温凛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这让她变得完全开放,仿佛能容许人为所欲为。
杨谦南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捋走,干燥的手掌代替了她的胸衣。
裙子却仍穿得整整齐齐,罩住双腿,为她留有几分余温,和隐秘。
他下巴绕过她的肩,与她交颈,低头吮弄。
那白皙的皮肤之下,隐隐看得见青色的筋,和坚直的血管。
温凛的大脑完全被身体掌控,迷迷糊糊,却在一片氤氲中莫名地心想,他即便做一只吸血鬼也算得上温柔,噬吻的力度能让她的皮肤紧紧地吸附在他柔软的舌,却又不含半分暴戾。
她的喉咙没被咬断,却被吸净了所有血肉。
杨谦南做这种事很专心,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体恤。
她注定在这方面经验匮乏,于是他纾解她的紧张,用尽了法子,把她化作一滩软泥。
那地方的痒热再也不容忽视,她的双腿开始不听话,渐渐收紧。
“杨谦南……”
她在失控时分喊他的名字。
那声音透着茫然与急切,像一个初逢月事的小姑娘,紧张地担忧是场大病。
可又带上了属于她的,细腻柔婉的嘤咛。
杨谦南松开吮吸的力道,湿润的唇沿着她红痕斑斑的脖颈,蜿蜒向上,指间的动作却渐渐加快,在她的簌簌战栗里将她送至顶峰,嘴唇正正好好,擦到她的耳垂。
若即若离的一下,痒到她双肩一抖,长长地,在她肩头喘息。
他给了她几秒,在她耳边含三分笑:“还舍得起来吗?”
她体型匀称偏瘦,但坐久了,他也会觉得有点沉。
温凛本就泛粉的面颊霎时飞起两抹红云。
她浑身都浸着酥软,下地的姿势很丢人,一点一点蹭下去。
杨谦南笑着把她捞起来,抱去卧室。
这里她也布置过,味道还是清冽的,床头还放着一瓶香槟。
杨谦南解了扣子,把脖子上的系绳解开,搁了块东西在上面。
温凛侧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那块青色的翡翠,是叶蕙欣给他的玉佛。
他把它摘下,从此不再是慈佛。
温凛还没收回视线,他已经束起了她两只脚腕,将她拖到床沿。
接着,分开。
杨谦南的动作很利落,没什么犹豫,也没什么在这种事上多余的浪漫。
她的准备早已足够,褪去遮羞的布料,那里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给她的是荷枪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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