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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去找安老先生来给如玉看看。”
卢八娘打断了桃花,又对细君说:“让人看着点,别让她再寻死,再有将她家里的人找来把如玉带走。”
如玉的这番闹腾,让今天的早饭开得比平时略晚了一会儿。
可饭后,卢八娘一切如常,她还与司马十七郎下了一盘棋,又将司马十七郎拜见八皇叔的礼品打点好。
司马十七郎也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办法。
就在卢八娘午睡时,他去请教安老先生,“娘子这怪癖可有办法医治?”
养伤期间,司马十七郎与安老先生渐渐熟了起来,知道他医术了得,再又曾被娘子手下的人救过命,打算一辈子跟着娘子,所以也就开诚布公地直接问话。
安老先生是个有着仁心仁术的医者,生性光明磊落,所以也坦率地说:“我从医这么多年了,也见过一些怪廦,并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
我想,这也不是什么病,而是天生就如此。
只要不影响别人,也无需去改变。”
“若是不影响什么,我自然也不会来求助于老先生,”
司马十七郎就把夜间的事情说了出来,反正安老先生给如玉看诊时应该也知道了,“我又没怎么样,可娘子就不愿意与我同床了,她一定嫌我脏,嫌我被别人碰过了。
以前娘子也因为类似的事闹过病,差一点把我吓死,总得想个办法治一治?”
这倒是卢娘子能做出来的事,安老先生了解卢八娘的习惯,而且他毕竟见多识广,“我也曾见过一些妇人不愿意与男子同床,还有一生都不愿意嫁人的,多半都是非常喜洁的女子。
这样的人都很难转变。”
安老先生说得很有道理,娘子刚成亲时就是那样,一到就寝时就千方百计地想躲开,还曾想把自己推到阿春屋里。
不过,过了些日子,特别是到了山庄里,两人间越发和谐起来,她也很享受欢爱。
想到这里司马十七郎心里一热,又赶紧抑制住,把心思重新收了回来,若是不想出办法来,娘子恐怕就再也不会让他上床了,而他是肯定不能接受。
细想来,娘子确实是过于爱洁,以至于将自己也划到了被别人用过的东西那一类里了,就如她的那只玉杯,被别人用了就是脏了,不管多好,说什么不肯再用。
看司马十七郎不语,安老先生以为自己说对了,安慰他,“既然娘子让郎君纳妾,那郎君就广纳妾室,利于子嗣。
我知道娘子的性格,不同于普通女子,倒如男子一般,心胸宽广、言出必行。
郎君纳妾后,娘子一定不会嫉妒。
只是我倒想多说一句,郎君一定要记住敬爱嫡妻,那样娘子对于妾室也不会过于严格……”
安老先生一直有一块心病,卢八娘曾让他做过绝育药。
依他的性格,本是宁死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卢八娘给他施的药救了一村子人的命,只求他办这样一件事,他左思又想,最后只好做出了三丸药。
做为一个医者,安老先生对于高门大户中的龌龊事也听过见过一些,这三丸药,不用说卢八娘一定会用在司马十七郎的爱妾身上,安老先生不能出卖卢八娘,但他一定要劝司马十七郎不要过于宠爱妾室,他过于宠爱哪一个,可能就会害了那人。
司马十七郎对于安老先生的纳妾论不以为然,也不说他根本舍不得卢八娘丰腴美艳的身体,便说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我想让娘子先给我生嫡子,纳妾的事情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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