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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说,“我”
陈寒没让她我下去,因为感觉她也说不了什么好话,复又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在唇舌间反复辗转。
有清新的薄荷味。
周越心不在焉的想着,她买了薄荷味的牙膏吗?
周越虽偷摸看过不少小黄文,但至今对这事的了解还停留在理论水平,心里有预感今晚怕是跑不了了。
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但不回应,还避免眼神交流。
既不专心也不投入。
「嘶」她唇上一阵痛,迅速回神。
这人居然还敢咬她!
他却忽然离开,两个人的呼吸都凌乱而急促,周越整张脸都红透了,嘴唇红滟滟的。
他喊,“周越。”
这种连名带姓的叫法听起来有点怪,她一抬眼看,他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稍抬了一点身体,悬在上方沉沉的看着她。
“干嘛?”
她很不自在扭了扭。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问。
“得有,”
这问题突然又正经了,她歪着脖子想了想,忽然有点恍惚,“四年?”
四年了。
“这么久了吗。”
她自言自语道,“好像真的是很久了哎。”
“嗯。”
他说,“这么说我忍了四年了。
那真的是很久了。”
周越梗了半天,愣是没接上话。
窗外有雪漱漱落下,房间里极静。
只是灯有些太亮了。
他眼神专注而深邃,热切又克制,一瞬不离的看着她,四周的温度急促上升,氛围暧昧的一发不可收拾。
周越活活被看的打了个寒战,简直受不了。
还有这么盯着人往死里看的吗?
她恍然间觉得头上的灯好像变了个颜色,似乎从白光转为暖黄调,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稍仰起脸看了一看。
她脸上的婴儿肥这一两年间渐渐褪去,扬起脸时下巴勾出了柔和的轮廓,眼皮起了褶儿,眼神有点迷茫,看起来也是不知今夕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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