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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为了孝顺您嘛。
我要在他这个年纪是犯浑犯得最厉害的时候,没给我爸妈少添麻烦,又不好好念书,整天逃课打游戏,我看阿远比我要扎实多了。”
王妈妈说开了,“你不知道,他爸走的时候他升高中,我说家里供得起你去念吧他不念,送到学校去一天就回来了;去船队也是说去就去,我的话他压根儿不听的,前几天村长丧礼回来生了好几天闷气。”
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我问他什么事生气,他说两个小媳妇儿说浑话,还跟我抱怨说,女人都不好惹。”
喻烽咧着嘴乐了,顺杆儿爬,“他就没喜欢过什么样儿的女孩儿?”
“他就是喜欢上了也不会跟我说的,那点藏小心思的习惯我知道,初中上完就去船队了,全都是男人根本没机会接触那孩子,他年纪也小,我不说他也不会往那边动什么心思。”
王妈妈这话有私心。
王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船队里头一帮糙老爷们儿在海上荡个十天半个月,胆子大的在内陆靠岸时会去各种场所找乐子,平时荤腥话也绝不少。
王远刚成年的时候船队队长曾经和王妈妈开玩笑说,要带这个小侄子到外头开眼。
王妈妈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儿子回来说被叔叔拉去了带颜色的场子里,教他怎么穿丝袜洗脚。
那情景王妈妈不敢和喻烽说,王远被吓得回来的时候还是脸色发白的。
要说后来去村长家里提守塔的事情也有一小半儿原因是给这档子事挑起来的,要不然怎么也不会上赶着十八岁就跑来做个带发和尚一样的活儿。
这件事喻烽倒是清楚得很。
赵臻芳的事情他半开玩笑套过王远的话,王远老实巴交半点心眼儿也没有,哗啦啦跟倒豆子似的倒个干净了。
当时喻烽还安慰他年纪小这种事情紧张也是正常,顺带半严厉半哄劝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
想到这里王妈妈有点唏嘘,“也怪我,身体一直不好,他整天就这两点一线的跑,也没时间出去走走,认识认识女孩子。”
“阿远还小,才十八岁……”
“不小了,我这个年纪已经嫁给他爸爸了。”
农村这事儿不嫌早,喻烽也算见识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呢。”
“他心思重,真有事儿不会跟我说。
当初要他去打工,不要进船队太危险,他爸爸就折在这个上面你说我怎么可能再让他去做那个?发好大的脾气就是不听。”
王妈妈鬓边的白发显得比她应有的年岁要沧桑,喻烽想起自己家里那个,年纪还比王远母亲大,美容院里头保养出来的看着要年轻十岁。
喻烽不忍心,握了握她的手,“我改天劝劝他,这作风要改,跟妈闹脾气怎么也是儿子的错。”
天气越来越冷,这几天温度降得厉害。
海面风大,水温跟着陡降。
七点钟开始涨潮,灯塔的光照着海面翻涌,船只招摇。
水位不断往上漫,码头的警示灯遥遥亮了起来。
王远一直呆在屋顶上没动,像只毫无声息的大猫沉默地盯着海面。
从村长的丧礼后的低压情绪还在蔓延,他有点怀念从前在船队的日子,对灯塔的态度也有点对峙。
这不是个好事情。
王远以为自己对灯塔有不可动摇的信心,可整天和一根了无生趣的柱子呆在一起确实是无聊。
有人从码头跑出来,去放救生船。
王远哗的一下从屋顶站起来,心脏跳得特别快。
他跑进屋里去拿瞭望镜,爬到灯塔顶上看。
东北方向近码头不到一海里的地方一艘小型货船的晃幅非常大,横冲直撞得疯子一样打摆,船头吃水很深,显然已经不是正常的深度。
——估计是触礁了。
东海浅水海域礁石遍布,触礁虽然不是经常发生,但也难免意外,特别是像这样风大的天气,涨潮退潮的时候,一旦触礁会非常危险。
因为船本身的速度就很大,触礁的时候船体破裂的可能性就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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