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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为刚才莽撞的呼喊懊恼。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下意识自己接下来的选择至关重要,一步有失将满盘皆输。
背后是成堆的死人。
如果躺进去装死能不能逃过一劫?
求生的意志拯救了他。
他闭上眼滑下坡道,拉过冰凉的死尸盖在自己身上,咬牙屏息不动。
脚步声靠近了,那是一队反政府武装游击队。
他们开着摩托车,配备的是美国人给他们造的机枪,嘴巴里说着阿富汗土话。
这群人见到尸体想也没想沿途胡乱扫射开来,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
这就算检查完毕,然后快速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尤拉觉得大约地狱也就是这番场景了,直到摩托车的轰隆声完全隐匿,他终于推开盖在身上的死人,从沙地里站了起来。
他脸上涕泗横流,下体失禁,臭气熏天,身上都是死尸的味道,后腿上还残留着伤口。
他扒开裤子,那是一枚弹片,他咬牙将那东西拔了出来,撕下袖子简单包扎,再去重新扒拉他的背包。
背包和相机被打坏了,好在笔记本还在,还有一包饼干。
他捡起仅有的东西原地坐了一会儿,等身体不再发抖他沿途查看是否还有活着的人。
五百米向前的地方他发现了半小时前还在锡皮卡车里和他抱怨的女作家的尸体。
他流着泪将她双眼阖上,取下她身上的笔记本揣在自己怀里。
他记得她叫翠娜,是《劳动报》的专栏作家。
他读过她的一些文章,反映郊区农村妇女的真实生活,写得很好。
“请安息吧。”
他跪在她身边祈祷。
太阳似乎在偏斜,尤拉爬上了土坡,那混乱的战后场景已被他抛在身后。
他的头发灰扑扑乱糟糟,被熏得一脸黑尘,身上破碎肮脏的衣物看起来更像是个难民。
他决定沿着大道一直往前走。
干燥炽热的风沙从他的发间梳过,目及之处尽是荒芜之地,滩涂上大地的纹路随着风的走势在不断变化,如游蛇的曲线般在细砂的推动下展开内陆深处最大的地理轮盘,一圈又一圈宛如老树年轮。
这里是亚洲大陆的中心,真正的一片乌有之乡。
白色的大道自山上而下,仿佛神女的衣带从穹宇抛落,缓缓落在人间。
尤拉却不敢享受神女的照拂。
大道上走实在是太显眼,他所幸又爬下土坡,沿着道路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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