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腰下一软,伸手去抱他的头。
他在黑暗里触摸到一片粗糙短小的草棘,冷硬干燥的触感有些扎手,他哼了一声笑起来,眼角还略带湿气,“你以前的头发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用力挺了挺腰,长吟一声,“嘤嗯……别……别那么用力……”
奥列格低笑,用手指拨弄他私处的毛发,“你以前这个地方干净的很。”
尤拉羞赧,拍他脑袋,“谁会注意这种地方!”
奥列格的舌头勾着他的赘余的褶皱,嘴巴含着耻毛,弄得水淋淋的,“很漂亮,像不像沾了露水的灌木?”
“不要问我!”
尤拉撇开头不去看,他不能直视奥列格的眼睛,他怕他会控制不住高潮,“你快点!”
奥列格满足了他,将他直接带上了巅峰。
尤拉紧紧环着他,全身舒爽,眯着眼睛,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你的味道很好闻。”
他张开双手抚摸奥列格的背。
奥列格回抱他,躺在他身侧,亲亲他的脸,“早点睡。”
尤拉往他下巴底下拱,精神的要命,撒娇,“到了巴格兰是不是就不用打仗了,我们这样每天打打杂也挺好的。”
“估计不会打大仗了,除非有什么意外情况,因为很快就要撤军回国了”
奥列格说。
尤拉哼哧哼哧拱上来,亲他的额头,“上帝保佑,一切马上就好起来了。”
外头的风开始变向了,入夜后属于遥远北方的寒意来到这片大地上。
窗户吹得呼呼直响,窗栓打在横栏上啪嗒啪嗒,十分清脆。
奥列格下床把窗栓吊了起来,声音戛然而止,他回到床上,尤拉已经睡着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然而这个晚上他们还是没有睡好,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外面有人惊呼一声,奔驰的脚步从门外响起来,奥列格猛地一睁眼,尤拉在他怀里不安地蹭动。
他下床感觉到寒意,披了件衣服打开门问,“吵什么吵?”
一个女兵头发都没梳好,停在楼梯拐角处说,“卡捷琳生了!”
说着飞快地往楼下跑,就听到楼下一声惊叫,那粗犷嘹亮的声音正是饭堂掌勺。
奥列格一挑眉,回房去换鞋。
尤拉这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什么事?”
奥列格笑起来,“卡捷琳生了,我们要迎来一个新的生命了。”
尤拉来精神了,扒拉件毛衣套上也跟他走,“去看看!”
这是卡捷琳在阿富汗生的第二个孩子了,他们夫妇随军多年,在这个军事基地里很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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