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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没有任何补助性的措施吗?比如说帮助重建或者是纪念殉难者?”
奥列格忍俊不禁,“宝贝儿,提起这个地方只会让人联想更多。
最好的办法是封杀掉,让人完全忘记这里。”
“难怪它现在穷困潦倒成这个样子,连水都喝不上。
阿富汗政府也坐视不理?”
奥列格摊开手,“你说卡尔迈勒?还是纳吉布拉?说实在我怀疑他们只是长成阿富汗人的样子而已,除了那身皮像,他们完全是苏联制造。”
尤拉听懂了他的暗讽,“好吧,这个我同意。”
“国内的情形也不理想吧?报社什么时候才能复刊?”
尤拉说,“主编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暂时没有太大的罪名,还是有可能回来的。
他们查不出什么来了,报社这两年没写什么东西出来,战争不给写,核泄漏*更是一个字都不允许提,只能写一些花边新闻和八卦。”
(*核泄漏,1986年4月,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核泄漏事件。
奥列格低笑,“我看过几篇你写的文章,这里不是每天都有报纸,82年的时候我拿到一期半年前的文学报,你的专栏在最后一版,我记得非常清楚,一篇关于契科夫《罗特希尔德的小提琴》的文学评论,虽然我没看过那篇小说,但我觉得你写的很好。
后来我问人要过文学报,不是每一期都会有你的文章,有时候你写一些会议报道记录,有时候是新闻。
我还读过《关于高尔基的遗作处理问题》、《保尔柯察金真人考》。”
尤拉眨眨眼,“你能读懂吗?你以前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上了战场之后你发现除了杀人,你可以对任何东西都有兴趣了。
我在阿富汗看的书比我从前十几年上学看的书要多,什么都看,去年在潘杰希尔谷地我们遇到一群美国兵,收拾战场的时候有一本他们的高中文学课本,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
我花了一晚上就看完了,我喜欢福克纳的《一朵献给艾米丽的玫瑰》。
尤拉十分惊讶,“你居然会喜欢福克纳?”
“我不知道。
我没学过文学,我只是单纯觉得他写得好。
只有哲学我不看,看不懂,我们从前有一位女书记官在德国留学过,她随身有一本叔本华的书。
我曾经翻过两页,一个句子都不明白。”
“好吧,看来我写得还不算糟糕,至少能让你喜欢我觉得挺高兴的。”
奥列格深情地说,“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像高尔基那样的大作家。”
尤拉倒是很高兴他的赞誉,他嘀咕,“可现在没人喜欢他。”
他还想说什么,远处一辆黑色轿车远远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奥列格的目光已经被吸引了过去,他顺着奥列格的眼神望着那辆车,“有什么问题吗?”
奥列格翘着脚蹭了蹭鞋子上的泥,“我们打个赌,那辆车,”
他指着那辆小轿车,“从巴格兰来。”
那条路的确是从北边来的,“你想说他们是来找我们的吗?”
奥列格的表情变得冷酷,“克格勃,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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