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犹豫着,边走边说,“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奥列格回头来看他,“没有,你别多想。”
“今天上午有人过来找你,好像是个参谋。
我在隔壁没有出来。”
“这几天外面会很乱,你小心一点。”
“什么意思?有袭击吗?”
他们沿着灰色的楼梯往上,窗户在脚边上,蓝色的琉璃映出一前一后的脚步。
奥列格打开房门洗了把脸,尤拉从热水壶里倒出一杯水来递给他,“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奥列格摇头,靠在床边上,拍拍身边的床单,“过来,坐。”
尤拉坐过去,手里拿着他刚才洗脸的毛巾。
奥列格用柔和的眼神在看他,他抬起手来将尤拉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去,“我过几天会出去出任务,去前线,可能半个月回来,也可能一个月,现在还没有定下来。
你就住在这里,那段时间这个地方就空出来了,除了日常驻守的勤务兵以外,不会有别人。
你和他们一起吃饭,白天要是想出去周围看看也行,我跟他们说说,晚上六点钟之前回来,六点钟过后就不要再出门了。”
尤拉安静点头,“嗯。
我记住了。”
“我有点累,”
奥列格躺下来一点,揉了揉太阳穴,他的声音哑哑的。
尤拉挪了个位置,将他的头垫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温热的毛巾轻轻盖在他的眼睛上,慢慢拍打他的肩膀。
从前他们在学校里,奥列格从运动场上下来,累得筋疲力尽,他就这样躺在恋人的腿上,用一条毛巾盖着眼睛挡住阳光,在吹着小风的白桦林里睡一会儿。
那时候爱情是一片干燥温暖的草地,可后来却变成了拖泥带水的淤塘。
“尤拉。”
奥列格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
尤拉的手一顿,他轻轻说,“会的。”
奥列格发出了一个短促的嗯。
过了一会儿,他说,“维克多必然要置你于死地,但暂时不能对外张扬,因为他不能说你知道了他和反政府武装分子勾结,所以要杀你。
这对你是个好事情。
只要他自己不把这个秘密宣扬出来,就没有人知道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这样至少你不会成为国家的敌人。”
“如果你的敌人是这个国家,恐怕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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