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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疗点醒来后,安德烈曾经告诫过奥列格,他需要心理辅导。
奥列格把这告诫全然当做屁话,他并不害怕噩梦。
从来到阿富汗开始他就已经被梦魇缠身,睡着了是噩梦,醒来了还是噩梦。
奥列格把尤拉搂过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地说,“我可能应该早一点告诉你这件事。
它改变了我对于战争、对于我的军队和对人的一些看法。”
他自嘲地笑笑,“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安德烈说,像我们这样杀人如麻的人应该好好思考思考是不是有资格继续活着。
可能你也要对我失望了。”
尤拉摇头,“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对你失望。”
奥列格欣慰地笑笑,并没有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
尤拉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在意,这让他更加难过。
奥列格在这件事上为自己定性了,并不管别人怎么评价,这样的做法不啻自虐。
选择孩子还是战友的问题在希施金看来是职业道德问题,毫无辩解的余地,可尤拉却不这么想。
他心里有另外一种猜测。
如果那三个小孩儿一开始就不是无辜的呢?他们有没有可能本来就是圣战分子当中的成员?阿富汗童子兵不是传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人体兵器。
将儿童全身捆绑炸弹前去诱敌也不是什么稀有例子。
如果敌人以三个孩子作为诱饵,将苏军一个连队的人诱骗全歼,这个逻辑并不是说不通的。
如果是这样,不救那三个孩子就是正确的选择。
但如果涉及童子军的问题,必然又要在伦理道德上有一番纠缠。
童子军的存在究其根本,要攀扯阿富汗国情、民俗政治、宗教信仰等等诸多因素,最后的讨论恐怕很容易迷失初衷。
只要牵涉儿童,普通人都会多几分同情,也难免奥列格在这件事上自责这么久。
“你就是想太多了。
他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干什么?”
阿卡季安慰尤拉,“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什么定性不定性的事情。
在战场上呆了超过三年以上的很多人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伦理道德的问题。
战争本来就是反伦理的,杀人啊,有比杀人更反伦理的吗?现在还给你选杀这个还是那个,所以说你单纯,你自己不信,多在这儿混两年就好了啊。”
尤拉神情十分低落。
“好好好,别苦着个脸,给谁看啊?”
阿卡季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懒洋洋晒太阳,“我们来解决实际问题,做点开心的事情,可以吧?”
尤拉乖乖点点头。
“药的事情呢,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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