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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妈生了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小不点立志出人头地的故事。”
管家笑笑,“可以这么说吧。”
“我以后就住在这儿?赫瓦贾要养我一辈子吗?我以后就吃吃睡睡过日子就行了?”
管家沉默地带他到地窖,一开门,里头架子上全是手腕那么粗的金条,满满一屋。
饶是阿卡季见多识广也吓了一大跳。
管家对他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这是局长的吩咐,您作为穆尔岑公馆的最后一人,享有全部局长的私人财产。”
巴格兰相较于喀布尔的繁华大气,显得精致温和。
这里完全被苏军控制,城内的生活秩序井然有条,经济欣欣向荣,颇有生机。
尤拉从集市上买了一束花回来,这个天气里都是棚内种的花,也不知道什么名字,黄灿灿的花苞挂在青嫩的枝头一串串可爱动人。
尤拉捧着花刚到帐篷边就听到里面哗啦啦一片响。
医生正站在门口,看见他回来对他点点头。
“万事开头难。
他不仅要学会控制手,恐怕还需要学会控制脾气。”
医生指了指帐篷内。
尤拉透过帐篷的缝隙往里看,奥列格正在进行初步的恢复训练。
复健医师让他尝试控制自己的手将盒子里的回形针拿出来,这仅仅是最基础的第一步,但奥列格进行地很不顺利,他根本控制不住他的那只手,将盒子里的回形针撒的到处都是。
复健医师耐心地把东西捡起来,然后让他再试,一遍一遍,这个动作已经做了两天了,他没有成功过一次。
奥列格的脸变得铁青,每一次失败都会给他的心中积攒一点火气,直到他控制不住颤抖得如筛子一般的手崩溃发火,把所有东西全部砸到地上。
昨天就是以这个结局收场的,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尤拉深呼吸,掀开帐篷捧着花进去。
奥列格转过脸来看到他后表情明显缓和。
“买了一点花,我想放在你床头这样心情会好一些。”
尤拉抽了抽鼻子,微笑,“天气这么冷,这里头的颜色也太单调了,放一点花缓和一下气氛。”
奥列格伸出另外一只手向他张开,尤拉走过去温顺地投入他的怀抱。
他感觉到男人紧紧扣着他的背,给他一个坚定的拥抱。
尤拉拍拍他的肩膀,在床沿坐下,打算陪他一起练习抓那些回形针,“没事,我们慢慢来。”
奥列格的手腕没有力气,他勾着手扒拉到那个装回形针的盒子,手腕搭在盒子边上,整只手的重量加在一边导致盒子无法平衡侧翻,他这时候手腕一抖,盒子啪地一声打在桌面上。
奥列格皱着眉头甩了甩手,尤拉摸了摸他的手腕给他揉了揉,把盒子扶起来,轻轻地说,“放松,不要太用力了。”
奥列格抿着唇眉毛纠结在一块儿,第二次把手探入盒子。
他的手腕这次没有磕在盒子边上,手指碰到了里面的回形针。
尤拉抚摸他的肩膀,“很好,加油。”
他看着奥列格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盒子里面搅弄那些回形针,指尖抖得根本没有办法用力。
奥列格发出啧啧的不耐烦的声音,医生给了他提示,“尝试着用两根手指头把一枚回形针夹起来,试试看。”
奥列格咬了咬牙,他坚持不住自己的手腕,就像绑了上百公斤的铁块一样往下掉,他必须要用尽所有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的手腕不去碰盒子边。
他的精神没有办法一边控制手腕一边注意自己的手指。
尤拉看着他的手腕抖得太厉害,伸手搭了一把抬了抬他的手腕,“没关系。”
奥列格终于夹住了回形针,尤拉没把手抽回来,只抽掉了往上抬的力气,“慢点,我接着,不会掉下来的,你放心。”
回形针在他两指之间哆哆嗦嗦十分不稳,奥列格憋得脸都要红了,他的手肘磕到了小桌板的边角,手腕剧烈地痉挛,回形针掉回了盒子里,他怒吼了一声,左手挥着拳头就往自己的手腕上揍,一只手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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