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深,没有及时消炎所以感染了,拖得时间也比较久。
我让人已经处理过了,没有大问题,等它恢复就好,药品紧缺我没给你用什么药。
请体谅一下吧。”
安德烈把纱布重新包好,“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的接线人,让他来接你的。”
尤拉笑笑,“不用麻烦了,这位记者同志说他能带我去记者站,我和他一起去就好。”
安德烈点头,“那也好,省了我的事。”
奥列格插嘴,“我送你们去。”
尤拉惊诧地抬头看着他。
奥列格说,“我有车,你不是腿受伤了吗?能走得过去吗?”
尤拉仍然在犹豫。
那位记者同志倒是很不客气,“这位是……?”
奥列格上前和他握手,“奥列格·叶罗赫维茨。
苏联驻喀布尔步兵连连长。”
“你好,同志。”
记者向他敬了个军礼,“我看这件事就麻烦你了,谢谢你。”
奥列格志得意满,“没问题。”
因为医疗站不允许任何多余的伤患占位置,尤拉收拾收拾形容从椅子上下来。
记者在旁边扶着他,奥列格走过来夹着他的胳膊将他撑起。
尤拉身体立刻僵硬起来,咬着下嘴唇低声说,“没关系,我自己来。
走几步路还是可以的。”
奥列格的手已经抬了起来,举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当场就想发飙,看到他苍白隐忍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安德烈倒是第一次见奥列格吃瘪,幸灾乐祸地将他们送出门。
奥列格开车,尤拉坐在副驾驶上,那名记者和两个士兵坐在车后箱里。
车子呼啸着开出医疗站,分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滑入城市拥挤的交通道上。
喀布尔每天都堵得非常严重。
因为战争,这里有许多外乡来的难民,交通道上密密麻麻的人流挟裹着车辆,车比人寸步难行。
偶尔还会从狭窄的巷道里冲出一辆自行车或者三轮车,驾驶者通常自视甚高,依仗精妙的车技见缝插针地穿行,所到之处留下一片乌烟瘴气。
尤拉漫无目的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任由炽热的风打在自己脸上。
城市散发着他想象中的东方异域风情,过路清真寺上开着一排靛蓝色琉璃窗,窗柩用七彩的砖绘装点着,在白色外墙的背景下颜色更加突出;平民住的矮房阳台上挂满艳丽的衣裙,服饰的花纹精致巧妙;一群女人头抱着瓮瓶路过,金色的器皿上描绘着鱼和云朵组成的图案,还有一只古老的生物,人头马身孔雀翅膀,两只眼睛硕大,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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