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星谈恋爱了!”
年画觉得此刻她的脸皮已经与自己分家,面部表情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你看!”
她将手机屏幕举到顾天北面前,屏幕上显示的是娱记偷拍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楼梯间,长手长脚的男人在黑色休闲装、鸭舌帽、黑色口罩的包裹下捂得严严实实,头微低着,去看身边女孩。
而那女孩,也正扭头对着他笑,笑靥如花,甜蜜隔着屏幕都能溢出来,而且照片中清清楚楚可以看到,两人的手是叠在一起的,十指交握。
年画沸腾了。
有生之年,她从未见过连星和哪一个男人如此亲密。
从她们认识那一天起,她就乖乖巧巧地跟在苏木白身边,像个小影子,每天乐呵呵的,偶尔也会撒娇。
但即使在最躁动的青春期,她也如一汪湖水般,平静清澈,甚少涟漪。
她想起年前那个夜晚,两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第一次认真坦诚地聊起感情,她那句轻声而坚定的“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那么现在,她是摘到那颗星了吗?
不等顾天北凝眸看清楚,年画就将手机从他手心抽走,拨通连星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她就亢奋起来,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在地板上来回踱步。
“我去,连星你什么情况,上次见面谁给我酸溜溜吟诗来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现在摘到星了?你今天必须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那边好像信号不稳定,有杂音,又好像有手机掉到地上咕咚一声,听不分明,年画走来走去等着,半晌,那边连星压低的声音弱弱响起:“你冷静点。”
年画啧声皱眉,但眼睛里还是盛着笑意,“是你要冷静一点星星小同学,前几天还大义凛然说心里满了,今天就和别的男人牵上手了……这样,我不问你那人是谁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如愿以偿摘到星了。”
“嗯。”
这次没有犹豫,连星的声音异常坚定。
年画像是仰着脖子等着放烟花的小孩,按着一颗激动的心往下压,又憋着气等待,等到那烟花冲向夜空绚烂炸开,整个人又蹦又跳,亢奋到眼眶都微热。
甚至有一丝难言的感动。
她再次啊啊啊啊乱叫起来,“真的吗?太棒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又喃喃道:“真好,你一定要幸福啊,小星星。”
……
电话挂断,年画捂着手机傻笑,顾天北悄然站在她身后,待她回头,稍一俯身,将人拦腰抱起来。
年画兴奋地大叫起来。
顾天北让她乖乖坐在床上,从床头拿了纸巾半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细致擦着她的脚底。
年画低头看着他头顶软软的黑发,心里温柔地一塌糊涂。
他抬头,她就对着他卖乖傻笑,他蹙眉,有些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她脚心,“不要光着脚站在地上,地板太凉。”
横行霸道的小螃蟹朝他皱了皱鼻子,真的蹬鼻子上脸将脚伸到他鼻尖,又笑嘻嘻地缩回去往他怀里怼,“那你给我捂捂,你不会嫌弃我?”
“……不嫌弃。”
顾天北蓦然起身,连带着脚的主人,一起搂在了怀里,低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在她耳边厮磨,“我怎么舍得嫌弃你呢?”
他的鼻尖轻轻磨蹭她的,年画捧住他的脸,眼睛里星光点点,“手可摘星辰,顾天北,不管你是星辰也好,月亮也罢,触手可摘也好,粉身碎骨也罢,本姑娘都摘定了。”
“不用摘。”
顾天北用上唇若有似无地临摹着她的唇线,吐气断断续续惹得人心里丝丝麻麻,“我会自己走过来。”
******
顾天北今天夜戏,陪年画在家吃了午饭。
年画抱着个手机在厨房里跑来跑去,一会儿看看他的进度,一会儿帮他弄好围裙,一会儿又拿相机偷拍,等到顾天北将她钦点的土豆排骨、辣子鸡和烧茄子端上餐桌时,她才稍稍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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