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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万一我可以呢?即使只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努力试一次不是吗?你就让我试试好吗?”
顾天北冷冷回绝:“不可以!”
难以言说的焦躁感无声在头顶炸开,年画急切地、几乎是在恳求,“顾天北!”
“……”
顾天北无声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极了,“年画,我不同意,这种伤害不是你应该承受的。”
“……”
“我不能将自己的不幸加诸到你的身上,你也没有义务替我们姐弟承担这些。
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
他的声音软下来,几乎是在示弱,“小螃蟹,我真的舍不得。”
他的心疼和不忍,年画比任何人都懂。
可是,她何尝不为他心疼,疼地恨不得立即将这颗肾挖出来,补上他心里的伤痕。
“顾天北,小顾哥哥……”
她哀哀地唤着他,耳边是他清浅的呼吸,眼前满是他疲惫的眉眼,沉郁的笑容,无声倒下的身影……随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她感觉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不想看你每天辛苦难过无计可施,也不想看你每天自我安慰咬牙硬抗。
我心疼你,心疼地要死,却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挣钱,挣足够多的钱就可以在与你重逢时、在你需要时,拉你一把,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力量太有限了,即使挣再多的钱,我还是帮不了你。
我不想再这样傻傻地看着你焦急难过、两边奔波,我想为你做些什么,我想把我能给的,都给你。”
“……”
门外方锐与媒体周旋的声音在她字字铿锵的剖白中似乎变得很远很远,周围所有细微末节的声音都被骤然屏蔽,他的心脏一下一下,沉缓有力,跳动着她的声音。
那样直白热烈,诚挚动听。
顾天北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被太过浓烈的情绪堵上,完全发不出声音,他轻轻忽闪着睫毛,感受到侧脸下的枕头,微微地潮。
他将手机拿远了些,仰头望着天花板,拼命眨着眼皮,喉结上下轻动。
终于,压制下一切汹涌的情绪,开口说话。
那声音,依旧含着低低的笑意,缱倦深情:“小笨蛋……谁说你什么都没做?你给我的已经太多太多,多到我常常会觉得命运待我不薄。
别想太多,别为我难过,你只要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难过时,失望时,疲惫时,只要想到还有个美好灿烂的小姑娘在等着我,在爱着我,想到你和我幻想过的以后,我就会相信,一切事情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幸运如我,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小姑娘,还有什么理由自怨自艾呢?
顾天北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别担心,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相信医学,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合适的□□。”
年画低着头,有泪水不断从眼尾涌出来,她不厌其烦拿手背擦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是满满的幸福与悲伤,它们相互交织着,形成汹涌的巨浪,不住拍打着心岸。
那种无法分享无法表达的复杂感受,让她忍不住想大喊出来,但她终究只是狠狠地吸着气,压抑着情绪。
“好,我答应你,我会听话,会乖乖地陪着你……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擅自作主张。
我会站在离你最近的地方,随时让你保护,随时给你依靠。”
顾天北轻轻笑了:“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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