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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无以解忧,只能翻开他送的那套厚厚的王后雄,憋着一股子劲,从早做到晚。
到最后,她竟然在那套无边的题海中莫名感受到顾天北另类的关爱,摸着那细细密密在指腹中凸起的笔记时,心头一阵柔软。
意料之中年画进步了,意料之外她挺进了班级前十二名,年级前一百名,如愿以偿在母亲那里讨到三天住林茜家的自由。
两人一大清早挽着胳膊姐妹情深地出门,绕出小区,走上主干道,挥挥手,一东一西径自走开。
林茜照常地下约会,年画则去了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隔着一家桂林米粉店,旁边就是牛肉面馆。
她点一杯珍珠奶盖,坐在角落里玩起了贪吃蛇,等到奶茶喝净,又从包里掏出一本沉思录。
年画在第三次打盹被吸管戳到嘴唇时收拾东西站起来,出现在面馆连接后厨的走廊尽头。
她走进去偏头向里面望,眼神在触碰到那个倚在桌边的专注侧影时,蓦然柔软,像杯没搅开的蜂蜜水。
连声音也透着不自知的甜:“顾天北!”
等顾天北皱眉回头看她时,小姑娘已经自动切换了可怜巴巴的愁苦模式:“能借我点钱吗?”
少年的眉头锁地更深,转身捞起书包。
年画在他掏钱包时蹭过去,“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林茜这没良心的放了我鸽子,我在奶茶店等了半上午,她说不来就不来了。
可是我奶茶都喝了两杯了,出门又走的急,没带钱包……只好来找你。”
顾天北耐心听完,直接将钱包递给她,“拿去。”
年画反倒背过手不接了,她看上去有些紧张,左脚蹭着右脚鞋底,别别扭扭地问他:“你……还生我的气吗?”
顾天北的睫毛在眼睑下头投一片密密的阴影,“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
他轻吐口气,“我只是……”
“你只是不能和我在一起,不能喜欢我,对吗?”
年画敛了笑,正经其事看着他,脸上是鲜有的认真:“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之前对你死缠烂打,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向你道歉。
我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喜欢缠着你。
你说的对,其实我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可能在我的内心深处,只是拿你当一个喜欢的朋友。”
顾天北:“……”
“是我搞混了,越界了,现在我清醒过来了,以后,我们只做朋友,好吗?”
顾天北对上小姑娘眼睛里的两簇光芒、认真诚恳的模样,抿了抿唇,终究没笑出来。
年画拿走了顾天北的钱包,再回来时给店里每人都带了一支冰淇淋,手里还拎着一大袋零食,袋子上印着附近某超市的商标。
她舔着手里的冰淇淋球上滴下的奶油,在顾天北略微嫌弃的目光下耸耸肩,“明天还你钱,顺便我有几道物理题想要向你请教。”
顾天北嘴唇轻启,一个不字还没说出来,被突然塞过来的甜筒冰了牙,粉色在一瞬间蔓延到耳根。
年画捏着甜筒的另一端,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
顾天北粉色的嘴唇晕上一层淡淡的奶白色,他不自在地用舌尖轻舔了舔,目光触及年画弯弯的眉眼和得逞的笑容,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手指已经刮上了她的鼻尖。
年画的笑声打嗝般“嗝”
一下停住,顾天北咬一口奶油,含含糊糊说:“你鼻子上掉了根睫毛。”
年画咬咬唇,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的一点奶油。
几乎同时,他的眸色几不可查地深了一分。
年画没再理他,咬着甜筒去餐厅找彭哥聊天。
自然随意地像个朋友。
……
新年很快过去了。
大年初十,年画全副武装来店里找顾天北。
面馆开张没几天,年没过完,人人都在家里大鱼大肉,实在是没什么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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