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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从庄子里回来也不提前让人带个话,若不是那些丫头们说昨晚上你也来请安了,祖母都不知我的乖孙回来了。
你说的镇国公世子可是顾家的?”
金子烽点头:“正是。”
玲珑心里暗乐,哥哥真是懂得揣摸心思,就只是“镇国公世子”
五个字,便就让老太太刮目相看了。
她又偷眼看向父亲,只见金三老爷怔了下,问道:“你是说昨天随你来的两人便是镇国公府里的?”
他昨天与同僚在外面用膳,回来很晚,也只听侍画说三爷和两位朋友一起回来,那两位朋友坐了会便走了。
那时他也只以为是同金子烽一起游学的另外两位学长。
若非金子烽现在说起来,还真没想到来人之中竟有一位是镇国公世子。
“父亲大人说的正是,昨日来人便是镇国公府的顾世子。
因着昨日祖母和父亲都未在府里,儿子也只是和顾世子聊些诗词文章,也未留他用膳。”
金敏面露不悦:“镇国公虽是当今权臣,但毕竟是武勋出身,听闻那位顾世子是个最不喜诗书的,你既同他结交,万不可学了他的纨绔作派。
记得下次若他再来府上,你就让人到衙门里知会我一声,哪有来了客人却不见主家长者之理。”
金子烽连忙垂手道:“儿子晓得了。”
金敏嗯了一声,道:“坐下用膳吧。”
金老太太却笑着责备起金敏来:“你这做父亲的,一见面就是训斥儿子,顾家既是勋贵之首,又是皇亲国戚,他们家的世子,即使不好诗书又有何妨,先不说祖上的爵位,就是他那些姐夫妹夫们,随便一位都不是一般人,像他这样的人,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想要与他结交,他既能来咱金家作客,自是对金家高看一眼,烽哥儿能与他结交,你应高兴才是,哪有再埋怨的道理。
“
金敏连连称是,丫鬟们这时已将早膳上齐,一家人这才不再多言。
玲珑却是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她发现这一世的她笑点很低,动不动就想笑,也可能是年纪还小的原因吧。
总之,她现在就是特别想笑,哥哥还是挺厉害的,不过就是搬出顾锦之,祖母和父亲态度就全都变了。
一位还是道学口吻,嫌弃人家不喜诗书,却又要亲自见见这位纨绔顾世子;另一位反而直白许多,直接把喜悦写在脸上,能搭上顾世子,这才不枉你是金家子孙。
玲珑觉的好笑,担心自己笑出来,只好闷着头吃饭,却又听金老太太对金敏嫌弃地说:“你看珑姐儿,就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让人看到,还以为咱们苛刻她了。”
闻言,玲珑索性放下筷子,望着碟子里咬了一口的糯米烧卖发呆,一旁的焦氏看到,问道:“珑姐儿,怎么不吃了?”
玲珑可怜兮兮:“侄女怕再吃下去,丢了祖母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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